區別不是趕盡殺絕的理由——捉妖記長影評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前兩天看完捉妖記第一遍的時候便決定寫影評。可是這影評如果寫的吊兒郎當，實在白白是辜負了這好電影。於是昨天又去看了第二遍，回來寫了個電影流水帳，記錄每個我看懂寓意的情節。
  影片一開始就以旁白來敘述故事背景：很久以前，人與萬物共存，當中也包括妖。但人想獨佔天下，於是人向妖宣戰，把他們趕進了深山大澤，從此人和妖劃界而治。妖界老妖王去世，新妖王為了鞏固統治，將其殘黨趕盡殺絕。這時，老妖后懷孕了。在殘黨的保護下，老妖后四處逃竄。
  這時鏡頭切換，拍到男主以保長的名義（代表保甲制度，是中國封建王朝時代長期延續的一種社會統制手段。編組以戶為單位，設戶長；十戶為甲，設甲長；十甲為保，設保長）在一個名為永寧村的地方與村民以及自己的好朋友小武雖不富裕卻快樂地生活著。這裡鏡頭著重捕捉了男主有一條瘸腿的事實。在一間木頭製成的矮房裡，男主尋找奶奶的身影。奶奶房裡機關多，作為其唯一的親孫對這個設定也瞭如指掌，飛鏢什麼時候攻擊，捕人的網什麼時候下來，一清二楚。這樣奶奶也不放心，舉著一塊破布問著男主他是誰。而且這裡情節告訴我們男主的奶奶有臉盲症，不記人，分不清人。我們從奶奶和男主的對話中得知男主父親早年拋棄男主，男主對此憤憤不平。其父親雖身居高職，卻拋下唯一的孩子希望他保護永寧村及其村民。奶奶雖然有些古怪，卻敢於隻身一人離村去尋兒子。
  此時，葛老闆召集一眾天師（專門以捉妖為生的人），在富麗堂皇的屋企下以眾人心腹之所想和重金來引誘天師替其捉拿妖后以及小妖王。葛老闆對於身邊的妖驅使的得心應手，對於在他面前像乞丐一樣的天師，葛老闆所說的話字字體現其深刻洞察人心的能力。
  男主在森林之中解悶，遇到一對穿上人皮的妖怪並領其返回永寧村。女妖惟妙惟肖的表示男主肉香，並與男妖打情罵俏，與普通人無異。一位女天師一併回村，與兩妖發生鬥爭，被另一位男天師搶去。匆忙之中，男主被妖后看中。當天晚上妖后將男主偷運出去，並將自己腹中的妖蛋託付男主。此時為了追殺妖后，葛老闆攜一眾天師趕到，發現永寧村全村皆是吃素的妖怪。男主挺著大肚子回村後發現不對勁，趕去找小武，卻發現已變回妖怪原型的昔日好朋友，受驚逃竄。在被捕捉時小武寧死不說出男主的存在。所有永寧村村民不僅不說出男主，也不肯說出妖后的下落。（此時除了男主和女天師，無人知曉妖后已去世）男主與女天師決定去順天府將妖蛋高價賣出，開始了賣蛋的旅程。而之前搶走兩隻妖的男天師一塊餅分兩塊吃，日子過得其實窮困潦倒，被妖發現並以歌聲迷惑，兩妖成功逃脫。
  男主與妖蛋無不良反應，行為舉止完全像一個普通孕婦。被男天師發現，兩天師互相之間毫無情誼。在來追殺妖蛋的血妖的攻擊下，男主的瘸腿竟能擋住血妖的一掌，逃過一劫。兩人逃至一旅店，認識一同去順天府的女生。原來這女生與丈夫不能生育，而葛老闆舉辦的妖宴雖昂貴卻以治病為噱頭吸引大眾前往。對白間體現天師的確淪為低下民眾，窮困潦倒，甚至為人保鏢。女天師無論去哪也只是吃素麵。匆忙之間男主生下小妖王。之前的那位男天師差點餓死在那兩位不孕不育的夫妻面前，被其收為保鏢。小妖王對人間不適，出生不久便發燒，且嗜血，體現其本性殘忍。 男主耐心教導小妖王練習吃素卻不見成效，朝夕相處中女天師說出其父親就是被妖所殺，且妖比人聰明狡猾。男主也道出他母親剩下自己後便去世。到達順天府之後兩主角與小妖王分離。在看到小妖王因為分離時哭泣，也是十分感傷。在他看來，出生起便在一起的人，這樣朝夕相處的愛自己的人，為什麼要拋棄自己？為什麼要留自己一個人？男主即使不捨，買賣已做成，他和女天師也告別了整日吃素麵的日子。可是妖有感情，人也有。這裡也體現出編劇的人妖可共存的主線。在男主不捨，回頭追時小妖王已被賣入登仙樓。這裡插一句登仙樓的英文翻譯為Heaven restaurant。 英文裡大約是不會有這樣的店名的，因為人若想成仙或去天堂都是極為冒犯或者自大的事情，何況這樣明目張胆的做成招牌。 登仙樓主廚人稱大師傅，對妖絲毫沒有同情心，手段毒辣，沒有妖在她的刀下不能做成佳餚。小妖王此時在廚房裡被兩隻小妖戲虐說出門怎麼不穿人皮。片刻後一眾廚師拿小妖王沒轍，最後決定以灌酒後生吃其腦的方法解決。
  葛老闆此時在宴會上驕傲地講述如何把妖活生生製成盤中餐，眾人吃的津津有味，葛老闆自己也是。飯桌上只有潛入來營救小妖王的之前兩位情侶妖無法下嚥。 那邊廂男主發現潛入的奶奶。這裡有一個有趣的情節，奶奶分不清人，對這屋子裡地女天師說這是人是妖，然而之後又把女天師當成自己孫子來敘述家史。另一邊，兩妖救了曾抓自己的天師，三人合力擊敗另一個天師。男主也進入廚房搭救昔日朋友。經過一番混戰，葛老闆現行。在脫下好幾層人皮後顯出妖的原型。開始原型挺小，說明葛老闆為裝人克制其妖的本性。現行後馬上 變高大，遍佈後背的獨特蘑菇造型說明不經常以妖的形像現身。接著，男主被捅，小妖王現身搭救不計前嫌。兩人和妖的血使寶劍解封，且血相融長出植物。之前看起來連東施效顰都不如的宋家十段錦使本來看起來普通一般的劍瑩瑩生輝。男主將葛老闆一擊致命。
  故事到這並沒有結束，人妖終究要分離。在大妖身邊的小妖喊著哎呀媽呀跟大師傅一樣的逃走了，奶奶追走。 男主對著小妖王說著人世間不接受你，像父親當年一樣趕走了小妖王。小妖王這次流著淚自己走了。男主並沒問小妖王以及朋友們會把永寧村建哪。寓意道不同不相為謀，即使曾經的朝夕相處彼此都產生了濃厚的感情，卻不得不因為世間的價值觀而分離，極可能此生不復相見。之後男主決定去找爹，小妖王學會吃素，昔日追殺妖后的血妖與永寧村民共舞。人與妖雖現在無法共存，但各自分開生活還是可以相安無事。



  流水帳到這裡告一段落。這部電影十分不簡單。從政治意味來解析，它反映了當下時政。既然是時政，其實這裡也不好多說。只強調一點，電影裡的妖映射的時現實中的官，官天性與妖一樣聰明狡猾，本性嗜血。然而官也不都是貪官，官也有好官。現在大肆抓貪官，的確是為民除害，但有沒有誤抓的呢？有沒有即使抓了被像登仙樓大師傅一樣以殘忍手段解決的呢？這抓貪官的本意完全是為了為民除害嗎？這時政是不宜討論的，換過來說如果是我自己當位，我未必不會採用一樣的手段。何況不管是否有其他目的，這貪官在當下中國的確多，抓了的確是為百姓好。連我這樣子一個普通人都能看出這電影其中的端倪，我實在是不相信廣電總局的人看不出來。如果是我，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電影在影院播出的。即使用3D特效和一眾明星以喜劇的噱頭包裝的很好，能允許這樣的電影大行其道還是一個積極地信號，至少說明現在國家還是儘量不管的太死，對文藝作品的創作也提高了容忍上限。近年來多少電影以明星為包裝而內裡卻是部實實在在的爛片，作為圍觀群眾我也是忍的有點夠。在政治意味的第二點來說是我在網上看到的另一篇影評，寫的還不錯這裡做個小連結，直接黏貼了但是不是我自己寫的。

「這部電影表面上看，是由白百何、湯唯、姚晨、閆妮、吳君如等一干新老女神組成的喜劇打鬥片，同時還夾雜著白百何與井柏然的愛情故事。戲中男女一號，均已呆萌神態出場，可謂是好玩極了。乃至於小妖王胡巴也秉承這一萌翻了的形象示人，大有要賣寵物玩具的意思。可是，我覺得，袁錦麟的劇本，沒有這麼簡單，他其實是以喜劇的方式，說了一個非常沉重的主題。
個人認為，《捉妖記》是以喜劇形式表現了一個辛德勒名單一樣的深刻主題，這也是電影的人文價值所在。《捉妖記》裡的永寧村民好比是《辛德勒的名單》裡的猶太人。登仙樓的頭子，正是希特勒。而被登仙樓頭子操控的捉妖師，都是納粹分子。
猶太人，便是永寧村的這些善良妖怪，在《捉妖記》中的映襯尤為明顯。二戰前後的歐洲，歐洲人與猶太人顯然已經是「人妖不兩立」的態勢。高曉松在他的《曉松奇談》二戰陰影部份中說，歐洲人對猶太人的迫害，到了全民作惡的地步，個人很認可這個觀點。
《捉妖記》中至少三處橋段深化了這個以妖怪隱喻猶太人悲慘史的手法。第一次，永寧村的全部安份守己的妖怪均被抓走，然後被放火燒光村落。這正是當年納粹對猶太人所做的事情。第二處，登仙樓上，對妖怪進行蒸煮煎炸，然後做成美味，供人食用。這正是納粹集中營慘無人道事件的一種變形性隱喻。第三處，白百何與井柏然等救出妖怪鄉親們，大家也無家可歸，只能「往前面走」，小妖王和妖怪村民待在一起，而不是和白百何、井柏然這樣的人類。這正是二戰後的猶太人無家可歸的真實寫照，回歐洲，那裡不是他們的故鄉。
 所以說，《風暴》的編劇袁錦麟實在是用喜劇的方式，試圖悄無聲息地展示一個宏大的悲劇主題，而且這個悲劇有猶太人的鮮活例證。我們當然可以把《捉妖記》當做一部非常有趣的喜劇電影來看，但願意多思考一些的影迷，也不妨去深究一下人妖為何不能兩立？民族與民族之間為何不能和平共存？
可喜的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素來對妖對怪，並非一概否定。這個功勞，自蒲松齡的《聊齋誌異》為最大。我們的文化生態中，其實一直在反對非此即彼的價值判定體系。妖是如此，人應亦然，民族與民族之間，更是這個道理。《捉妖記》的人文野心，也正在此處：便是要通過一個喜劇，悄無聲息地侵染影迷，試圖讓喜歡思考的人，想一想人世關係，我們所憎惡的人，或者民族，就一無是處嗎？就不能和平相處嗎？
《捉妖記》的故事推動力是「營救」，《辛德勒的名單》故事前進的動力，也是「營救」。只是後者營救的更加悲愴，而前者不願意將這種悲愴感覺帶給影迷，而是以歡笑的方式暗指一切。兩者若以高低論，自然以《辛德勒的名單》為上。但作為暑期檔的影片，用一部喜劇電影的方式，傳遞出一個具備人文關懷的價值理念，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至少，能讓更多影迷欣然接受。
不過，影片《捉妖記》也略有些敘事節奏拖沓。這些造成拖沓的橋段，大多是為了展現小妖王的萌態，若以「萌萌噠」為審美原則，自然不會覺得節奏略顯緩慢了。中國影片，以喜劇的方式，傳遞出一個頗具人文關懷的主題，是非常值得肯定的，當然了我用百度糯米會員卡才花了6塊6看電影，這回肯定是值回票價了。」

  回到我這裡，從哲學意味上來講，這部電影講述了人與人不同之間的不同。男主從小與村民一同成長，從沒看出村民是妖不是人。小時候看不出，長大後也因為一起意外事件才發現自己與他們如此不同。其實真的有什麼不同嗎？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嗎？妖的確比人聰明，聰明也成了錯？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廣東人善於經商，如果說因為善於經商賺了大錢而被其他各省的商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妄圖乾淨殺絕，導火索便是廣東人聰明，而真動手時還會是這個理由嗎？保不準是什麼廣東商人經商道不正（開玩笑經商的正道可不多），生活奢靡教壞下一代（如果不是家教嚴謹說著這話的人有了財富估計也不會強到哪去），富可敵國威脅政權什麼的。對於妖而言，並不是有意隱瞞。這人主宰的世間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終究是不接受妖的。永寧村的村名也是希望這裡成為一片永遠寧靜的淨土。人與妖的區別不應該成為人將妖滅絕的理由。人與萬物皆有區別，人與人之間的區別也是不容小覷，難道個個都要滅了為之後快？即使做到了，那這世界當真是要無聊寂寞的透透的。
  對於我自己而言，便是出櫃。說同性戀是妖終究不太好，即使從數量上來說。把一個無辜的群體稱作妖總是有妖魔化這個群體的嫌疑。我先生總是擔心我沒有出櫃，擔心我擔不住這齣櫃的壓力。她也是為我著想。試想電影中即使是與男主親密無間的小武，這麼多年也是沒有說出自己是妖的事實。這是一件很悲傷的事，就是不能對你親密的人說實話。你說了，對方極有可能不再是你親密的人，極有可能此生不復相見，而自己空落落的贏的一心的傷。說起來，不如瞞一輩子，彼此相安無事。但一輩子何其長，我是反正不願意一直瞞著的，只是等著時機成熟而已。我和母親去看這部電影，極力暗示即使是從小一起的人也不一定真的了解彼此，第二次與父親去看時也是一樣，極力希望以父母能接受又不露骨的暗示告訴他們。然而他們聽不進去，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對他們而言是不能容忍的。對他們而言成功的人只有一種類型，就是他們這樣的人。你若是另一種類型的人，那就是打斷你的腿也要讓你改過來，絕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含糊。先生的擔心也是不無道理，可是我已經發現我不是那樣的人了，叫我改也是萬萬不肯的。電影裡的妖即使像葛老闆一樣穿好幾層人皮最後也是要被發現的，而且生活的並不幸福。我總覺得，幸福才是人活著最最要緊的事。幸福不完全是錢和權，不是放縱，不是吃，不是毒品，不是害人，不是犯法，不是傷天害理，而是以自己的法則活著，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先生說，理想的愛情不是事事以對方為中心，而是兩個人在一起成為更好的人。這更好是沒有止境的一條修煉路，而這條路我們每個人都是自己在走。能碰上能一起走的人，並且能一起走，當真是最大的幸運。能遇見先生真好，即使會哭，即使會呼吸困難，即使品嚐了過去二十幾年都沒有過的心痛，都仍然十分值得。因為人生路慢慢，卻不再孤獨。因為遇到困難辛苦，都知道有一個人在自己身邊。因為即使偶爾會迷茫，也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她真的發自內心的需要我。對先生經常說的這句話還是要拿出來不厭其煩的說，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從別的角度來看，主角極有可能是半人半妖。一個房子裡只有兩個人住，奶奶房間裡何來這麼多機關？是不是來防著半夜半人半妖的孫子妖性打發？開頭奶奶與孫子的對話也頗有古怪。倒像是在提醒自己的孫子是什麼角色的人了。而且妖后跑了這麼多地方，怎麼就偏偏看中了男主了？那妖蛋是說刨出來就刨出來，說給一個普通人類就給一個普通人類？女妖看到男主就說男主肉香。後來小妖王不肯再喝男主的血也不全是心疼男主，在登仙樓奶奶還指出自己誤以為是孫子的女天師這人是人是妖。父親當年為什麼和男主拋棄小妖王一樣拋棄男主？這男主明白了父親的苦衷，才在片尾決定去尋找父親。這裡有一個猜想，就是男主的父親一直是捉妖的有名天師，而後面因為心地善良不願殺妖，男主的母親保不定是妖，與身為天師的男主父親相戀生下男主便去世。猜想說不定男主的爺爺也是因為這件事要不是為了擋住妖性大發的在生產的兒媳婦而死就是被氣死的。所以說在我看來這些都不是純屬的巧合。
  而另一方面，站在道德角度抓妖的人自己也隨之黑化。女天師雖口口聲聲說妖天性壞教不好，卻也只是提醒自己，實則在朝夕相處中被小妖王打動，自己的世界觀發生動搖。然而真正把妖不當成友善生物，這樣想的天師並不把這些話掛在嘴邊，而且仕途順暢，為人龍鳳。當鋪老闆娘雖幹缺德勾當，卻心思簡單，只喜歡打麻將，人不惡。登仙樓的大師傅親手宰殺的妖雖不計其數，卻是個只會關心自己頭髮亂不亂臉美不美，並且讓人不要整虛的的小女生。宴席上吃小妖王時有人欣喜有人感嘆殘忍。
  所以這樣看來，不可一味的指責人殘忍，也不可一味的殺盡天下妖。即使有些妖作惡多端，但能把妖殘忍殺害的人已經不是原本意義上的人，即使披上人皮，這樣與人友好相處的妖也不是完整意義上的妖。這電影結局是引人深思的，妖要想活的舒適活的自由，只能與人類分開。他們能不加以報復反之釋然不知道是不是男主的父親昔日努力的結果。只一樣，趕盡殺絕本身就不是一件符合自然符合人倫道德的事情。火影裡面宇智波鼬說過，人們都活在自己所認為對的條條框框裡來判斷是非。這話是諷刺，是悲哀，但我還是想反駁：哪有人能不生活在自己世界觀的條條框框裡？即使世界觀再寬，也是不能的。以前的人，中國或者國外，對於犯人的處決民眾總是起鬨覺得越殘忍越好。那些殘酷的刑法這裡就不一一列舉了。的確有窮兇惡極的人，但是這樣的存在，難道就應該那樣殘忍地被處理嗎？我們總是以理所當然的觀念來判斷這個世界，而我現在對於發生的時事也好身邊事也罷，覺得實在是只了解了一個片面。在中國讀了這麼多年的書，老師大人們總是教育我們說，你們要讀報紙，關注時事。在加拿大時教授說，你們讀報紙的時候，一定要清楚地知道報紙上的人無論寫的如何客觀，都是寫的那個人改的那個人自己的觀點，你們要想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要想真正的了解一個事情，就必須讀這件事情被報導的各種版本，如果沒有太多的時間沒法做到，那就不要對這件事情妄加評述。中國大人們教導的並沒有錯，但是於我而言在加拿大時授課的教授所講的更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