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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偵探--An Inspector Calls

罪恶之家/探长来访/神探驾到

7.7 / 6,085人    87分鐘

導演: Aisling Walsh
原著: J.B. Priestley
編劇: Helen Edmundson
演員: Sophie Rundle Lucy Chappell 米蘭達李察生 肯史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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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丹

2015-10-04 21:28:13

資本階級的原罪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PS:總結在最後
序:
1912年的夜晚,英格蘭。
作為一家之長,擁有市長頭銜,同時還是黨派黨鞭,擁有屬於自己工廠並且即將冊封為爵士的大資本家。在今晚,女兒即將嫁給他最大的生意競爭對手的兒子。
一切是如此的完美。
至少在兩年後即將爆發的一次世界山大戰之前來說。
「這似乎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年代。」
大資本家在飯後抽著雪茄盯著他女婿的眼睛說道。
「此時的英格蘭到處都是機會,沒人會想發動愚蠢的戰爭。德國人比英國人還不想。誰都可以在這裡獲利,繼續暴殄的積累資本。」
然而,美好的夜晚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就像我說的,只是一個小小的,讓人不快的插曲。
警局探長找上了門。
他叫戈耳,又或者是戈爾德?宅邸的人反正都頭疼於他找上了門。因為他是一個探長……
發展∶
罪的因果過程是這樣∶大資本家—大資本家的女兒—大資本家女兒的未婚夫—大資本家的妻子—大資本家的兒子。
如果當初這中間的任一環節的主人公沒有做他當初的決定或者做了其他的選擇,這個因果鏈都會徹底崩潰。
然而事情只會按照做出的選擇發展下去。
好像誰都沒有錯一樣。
自己只是其中一環,錯的應該是在我之前或者在我之後的人。
高潮:
可是又怎麼樣?這恥辱的確是她帶給他們的。然而女工的死是她帶給她自己的。這的確是一件羞恥的事情,但還是無法傷害到本身。
直到知道肚子裡的孩子原來是資本家兒子的骨肉,是自己姐姐的侄親,是資本家他自己的子嗣。
這火,才燒到了他們的身上。
結局:
呵!原來是黃粱一夢。一個投機倒把的欺詐師假冒頭銜帶著高傲的立場來審判他們來了。
然而畢竟是一場夢,我做了,我羞恥了,然後呢?該喝酒喝酒,該吃肉吃肉,罪是發生了,然而傷不到他們,唯一的審判只是一個不知所類的騙子從頭到尾演得好戲。
什麼都沒改變。
作為一家之長,擁有市長頭銜,同時還是黨派黨鞭,擁有屬於自己的工廠並且即將冊封為爵士的大資本家。在今晚,他的女兒還是將要嫁給他最大的生意競爭對手的兒子。
一切還是如此的完美。
至少在兩年後即將爆發的一次世界大戰之前來說。
至少在電話聲再次響起之前來說。
總結:
片中一共出現了7個主要人物,然而其實可以細分為3個。
資本家。審判者。被剝削者。
「經濟終於步入正軌,工人都妥協了,也意識到怎樣才能撈到好處。」
資本家和被剝削者構成了一個自上而下的鏈。
審判者又或者叫戈爾或者戈爾德?
「我信不過人,我必須相信一個東西,否則我無所依託。」
它是一個美好的嚮往,是被剝削者潛意識塑造的救濟者的形象。
這是一個關於審判的故事。
而審判是建立在罪和罰之上的存在。
但最後的黃粱一夢之時,我們發現,資本家這一主體其實並不害怕自己的罪。
當他們開始慶幸於」審判者」不過是一個不倫不類的傢伙時,他們似乎忘了,其實無論審判者在不在,也抹除不了資本家他做了什麼,資本家的女兒做了什麼,資本家的女婿做了什麼,資本家的妻子做了什麼,資本家的兒子做了什麼。
哪怕這一切沒有像他們想像的串成鏈時,其實也改變不了了他們「做了」這一行為。
而他們其實根本上不在乎自己犯了什麼「罪」
他們其實只在乎自己的「罪」有沒有暴露。
此時,審判才真正到來。
當最後的電話鈴聲響起時,真正的判決是他們每一個環組成的鏈最終殺死了他們的子嗣。
一個女工再也不是無關己身的問題。而是他們每個人的原罪。
資本家斷送了自己的後成了一個事實。
這才是真正的審判。
而整個故事同時發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前夕。
這是最終的伏筆。
「不可能發生戰爭,德國人比英國人還不想。」
如果說電影中的資產階級一家還只是一個開始,那麼兩年後才是真正的洗牌。所有的資本都面臨著一切要從頭重新分配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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