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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母峰--Everest

绝命海拔/圣母峰(台)/珠峰浩劫(港)

7.1 / 235,202人    121分鐘

導演: 巴塔薩科馬庫
編劇: 賽門鮑弗伊
演員: 傑克葛倫霍 綺拉奈特莉 羅蘋萊特 傑森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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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xiaolee

2015-12-15 23:16:47

當《絕命海拔》遇見《喜馬拉雅天梯》-揭秘珠穆朗瑪


西藏、喜馬拉雅、珠穆朗瑪,在我面前,都是一些宏大的詞兒。

幾年前,我經歷過帕米爾高原缺氧時的沉重呼吸,也經歷過穿越天山山脈時頭痛欲裂的痛苦。海拔四五千米,人已非人。所以,非常清楚,人在自然面前的渺小和脆弱。

「問鼎天下,誰與爭鋒」這樣的豪情與我無關。
我只好封存起關於西藏、關於珠穆朗瑪的想像。

直到今天,當《絕命海拔》遇見《喜馬拉雅天梯》時,我發現,這座山,就在那兒,新鮮與震撼,觸手可及。
我用眼睛登上了它。

珠峰,由於它的高、險、雪、冷,人們給它貼上了各種標籤:聖地、仙境、大地之母、冰雪之鄉、天空之神等。
也因為它的稀缺性,登頂,成就了一些人的夢想與野心。

《絕命海拔》用電影的方式,再現了1996年紐西蘭登山隊遭遇暴風雪這一災難事件;
而《喜馬拉雅天梯》跟蹤拍攝了登山嚮導的生活;
兩部影像作品從不同角度,揭開了蒙在珠峰上的層層面紗。

面紗一:為什麼登頂?
《絕命海拔》中,郵遞員說:普通人也可以實現夢想;日本女子說:世界七大高峰,我登上了六座;壯漢說:生活里很壓抑,登頂讓我呼吸暢通;然後都說:山就在那兒,我就來了。人與山的關係,像哲學一樣深邃。

(上圖是2015年電影攝製組成員,下圖為1996年登山隊全體成員)

《天梯》中,也許和選擇視角有關,登山者在影片中都沒有直面鏡頭,集體缺席了這個重要命題。
倒是索多,一個年輕的藏族登山嚮導,用隻言片語,回答了這個問題。
「輪,也該輪到我了」
「太陽太厲害了,登山要多抹防曬霜」
登山前發微信朋友圈「我要登頂了」
登頂雪盲後說:「累死了,以後再也不登了!」
登山就是索多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他當然可以輕描淡寫的對待這場生死之約。


面紗二:商業登山的事與非
《絕命海拔》從一開始就介入了商業登山公司之間的競爭,對記者的爭奪,對營地的爭奪,對空間的爭奪、對時間的爭奪、對資源的爭奪。幾十家商業登山公司使得尼泊爾南拗熱鬧非凡、擁擠不堪。在遭遇了傷亡慘重的登頂後,過度商業登山問題已經不容迴避。

《天梯》中沒有正面觸及這個話題。僧人偶爾的一句話,也讓人驚醒一下:「這座山是座神山,但現在登山是越來越時尚了,真是沒有辦法......」

(有些登山者像廣告畫一樣杵在那兒,孤芳自賞)

面紗三:登山秘訣
《絕命海拔》中的嚮導也是登山公司負責人,還有夏爾巴嚮導,他們為登山者修建帳篷、修路、搭梯、準備氧氣瓶、負重其他輔助設備,帶領登山者,哪怕推拉搖移,使命就是幫助登山者登頂和下撤,然後獲得每人6.8萬美元的收入。
《天梯》中嚮導的命運一樣,在登山學校學習數年,進入登山公司,開始了搬運工的生活:在高山上搬運物資、搬運設備、搬運人,最後像照顧小孩一樣把登山者照顧好。登山費用每人30萬-40萬人民幣的費用,到嚮導這個級別,所剩寥寥無幾。

之前,成功登頂的人如英雄一般,接受人們的膜拜。
揭秘之後,登頂是否能理性一些?


電影,一直都是生活的另一扇窗。
它拓展了我們生活的邊界,讓我們知道的更多、更廣、更細。

《絕命海拔》將真實事件轉化成了一個完整的故事,以情感和幾個性格各異的人物,將觀眾慢慢帶入到那座山的故事裡,體驗悲歡離合。

《天梯》雖然故事有些平淡、斷裂,人物性格有些單薄,但真實的影像、真實的瞬間、真實的隻言片語,還是將觀眾引入到了喜馬拉雅的天地裡,體驗世界的豐富與複雜。

在這個最冷的季節里,有喜馬拉雅相伴,何懼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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