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去功能性和女性的自我覺醒
作為三個女人矛盾觸發點的Ivan在電影中並沒有直接刻畫,相反,他的形象通過女性的發掘,不斷地被渲染,被一點點揭露。妻子Lucia在Ivan的遺棄下變為瘋狂的復仇者,身為母親卻因為不願想起丈夫而討厭兒子,影片結尾,她穿著可愛甜美的粉色套裝,奇異的眼妝卻表達出她內心瘋狂和對荒誕人生的驚異。female『s madness 一直是一個受關注的問題,Lucia的原型像是《簡愛》中的Mason,雖然擁有婚姻,卻也因此而受禁錮、瘋狂。Lucia和Mason一樣,選擇殺死背叛自己的男人,作為失去理性而只有女性本能的瘋狂者對男權的最高反擊。此外,Ivan的現任秘密女友女律師體現了對女性的探討。作為女權主義律師,片中的律師卻無意於為受什葉派恐怖份子利用的Candela辯護,而將矛頭指向Ivan 的前女友Pepa。可以推測,女律師為Lucia辯護要求Ivan賠償前妻而敗訴也是她故意為之。這兩起案件中,她成了虛偽的女權主義者,甚至是缺乏職業操守的律師。而這一切換來的是她和Ivan的斯德哥爾摩之旅。和Lucia,Pepa,和女律師相比,Candela 和 Marisa 則是一對仍然在探索愛情的年輕女子。Candela忠實於自己的身體,為追求性的滿足衝動之中收留了恐怖份子,而處女Marisa的熟睡則像徵著她未被喚醒的身體慾望。相比Candela總是吵吵嚷嚷控制不住自己的話語,Marisa則總是被禁語,不管是未婚夫的忽視還是熟睡或者結尾發現未婚夫和Candela睡在一起只是訝然一下,她一直是一個失語的角色。結尾Marisa對Pepa說自己做了個夢,早上還是處女,而現在卻不是了,同Pepa在機場同Ivan說的一樣,她在男性伴侶缺失的情況下宣佈自己改變並成長了,Carlos和Ivan都已不再是這兩位女性關心的事物。
除此之外,男性的去功能化是電影中的另一個特點。Ivan對於父親和丈夫角色的失職和逃避,Carlos對於自己未婚妻的背叛,以及Marisa在睡夢中喚醒性意識的情節,都否定了男性的不可缺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