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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過客 Passengers

太空旅客/太空潜航者(港)/星际过客(台)

7 / 451,392人    116分鐘

導演: 摩頓帝敦
編劇: 強史派茲
演員: 珍妮佛勞倫斯 克里斯普瑞特 麥可辛 安迪嘉西亞 勞倫斯費許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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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點很奇怪

2017-01-20 08:01:01

孤獨的人啊,這也有一個劇本


片子我喜歡,但我很失望。太空、自給自足的巨大飛船、孤身醒來的強壯技術工、手環權限和後期的管理員手環,這些妥妥的雪國列車飢餓遊戲控制人的套路。我都已經在糾結主角該讓他們叫爸爸還是直接稱帝,不去讓那5000個朋友感受到來自奧古斯都的關愛,你他嗎的去做一個大山裡的男人買女教(劃掉)師?

當男主醒來的時候,我想起了《希靈帝國》裡面的(沃倫菲爾德日記),故事裡飛船逃亡過程中,休眠區被擊中,只有指揮官倖存下來,而他對此毫不知情。

「沃倫菲爾德日記,醒來第四天,情況似乎不太對勁,系統設定應該是在混亂結束之後,並在接觸到其他倖存者時才啟動甦醒協議,但雷達上沒有看到任何東西,不存在其他倖存者,飛船孤伶伶地飄蕩在一個不認識的地方,導航裝置還在自動狀態,並且繼續向不知名的座標跳躍:這是一個重大異常。除此之外倒是有個好消息,混亂似乎確實已經停息了,沒有追擊的敵人,也沒有持續崩潰的世界。不管情況如何,我都應該開始工作,之前已經設想過流程出錯應該怎麼辦雖然當時認為這不可能,但現在看來似乎這真的已經發生,很慶幸之前的先見之明。後記:這篇日記其實是第五天補記的。」

「沃倫菲爾德日記,醒來第五天,完成了對所有系統的檢查,壞消息是飛船好像被嚴重破壞過,外層休眠設施無響應,連接橋卡死,傳送裝置也是壞的,看來在沉睡期間飛船仍然遭遇了攻擊,好消息是我還活著,核心區的其他人也活著,並且飛船還在運轉。大部份設備是好的,只是拒絕人工接管,很正常,最初設定它們就不應該被碳基生物控制,碳基生物的意志力不夠堅定,容易犯錯。但還是有些不爽。另:考慮到一些糟糕的可能性,寫在數據終端裡的日記很可能無人能看到,所以我決定把每天的日記刻寫在飛船各處,如果我死於意外,這些記錄可以在比較顯眼的地方被其他人看到。那幫幸運的傢伙,你們好好睡,沃倫菲爾德上尉要開始執勤了。」

「沃倫菲爾德日記,今天是醒來第八天。完成了例行工作,也就是觀察那空空蕩蕩的雷達圖像。我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意義,預定應該啟動的東西大部份都沒有啟動。醒來的人還是只有我一個,艦載主機沒有回應我的提問,它仍然處於靜默狀態。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我再次回到這間醫療室做身體檢查,設備報告一切正常我的身體一切正常,但這艘船肯定有不正常的地方。我會繼續觀察下去,雖然情況有點糟,但我想那些訓練可以讓我度過這個難關。」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十天,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被喚醒的是自己而不是別人,最後發現這只能歸結於運氣,命運跟我開了個非常惡劣的玩笑,如果一切如推測的那樣,我要迎接的未來恐怕一點都不樂觀。今天略微消沉了一會,就是為這件事,但準備開始工作的時候心情好了起來:起碼我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安安心心地在飛船里走來走去,呼吸,吃東西,做自己的事情,是的,我還活著,比那些被殺掉的人強。這樣想想的話我面對的事情還不是最糟糕的。我想我可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保持這種自我安慰,直到有一天自己能習慣這種生活為止。假如這種生活真的可以習慣的話。」

「沃倫菲爾德日記。這糟透了!食物合成設備拒絕提供更多的亞酸性激素飲料!那台愚蠢的機器認為飯後小小地喝兩杯就會影響一個軍人的判斷力,還有比這更蠢的嗎?好,我這陣子確實有些貪杯,但我需要這東西來讓自己保持精力!我已經很久沒運動過,剛才照鏡子發現自己簡直像個野人,如果再不補充點能提神的飲料,我可就真的頹廢到連工作都沒法繼續下去了——雖然不知道那些所謂的工作到底有沒有意義,這個見鬼的地方根本什麼都沒有,我寫的那些報告到底是給誰看的?」

以下雜亂無章

「沃倫菲爾德,你是這個小王國的統治者。你應該高興起來!去對活動廳那些椅子宣佈你的統治權!」「光著身子從數百米的走廊上一路跑到頭,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攔我,這種事簡直太能放鬆心情了。或許我應該早點嘗試——那種躺著的白痴們看到他們的指揮官如此奔放一定會大吃一驚。」「我竟然還在堅持記錄這些毫無意義的東西,好,那今天就再刻一句話。」「我覺得自己有些發餿,昨天還生了一場熱病,醫療監控無人機強行把我拖進了醫療室,洗了澡,還剪下好幾斤重的頭髮,但那些蠢機器根本不知道更應該做的事是什麼,它們應該把我重新送進休眠艙去!那東西卡死了,難道飛船系統就沒發現嗎?哦,對,確實沒發現,休眠系統早就故障了。」「看看我找到了什麼,一灘血跡,天哪,這艘飛船上發生了兇殺案!哈哈,沃倫警長,這是你自己的血……該死,看來我得去醫療室一趟,為什麼我要把這種東西都刻在牆上?」

「沃倫菲爾德日記,鬼知道第幾天,可能是十多天,自從上次去醫療室以來很長時間沒有寫過日記了,今天的工作不太順利,試著尋找最近的物質位面信號,但只有一片空白,虛空中很少有這麼荒涼的地方,看來那場大災難把所有世界都給抹平了,我可能要跟這艘被詛咒的飛船一起永遠這麼漂流下去。不過這又怎麼樣呢?我還是得工作,觀察記錄一成不變,每天都是一樣的東西,在這個空空蕩蕩的地方看著空空蕩蕩的雷達,腦子也是空空蕩蕩的,真希望能看到別的信號,哪怕是雜波也好。」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三十二天,完成了例行工作和例行雜務,再次嘗試讓飛船審核喚醒流程,這已經是我每天都要做一遍的事情。審核結果和之前一樣,找不到提前喚醒的原因,可能是飛船遭受攻擊的時候有一部份系統留下了隱患。為防止其他人也被提前喚醒,把喚醒流程的主發佈端轉移到了兩套備用系統上,艦載主機接受這個建議,看來它也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有故障。今天應該是值得慶祝的一天,這個頑固的艦載主機終於向一個碳基生物妥協了,當然更有可能與妥協無關,是這台機器自己做出了邏輯判斷,不過不管怎麼說,我應該想辦法讓自己高興起來。」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二十八天。情緒不是很好,但審視了自己之前的行為和心理狀態,之前的訓練還是有用的,我及時發現了自己的情緒問題,看樣子需要調整心情。孤獨並不是那麼致命的東西,只要找到足夠的事情做,每天忙碌的生活就會驅散孤獨感,我給自己增加了兩種日常工作,包括清掃自己主要的活動區域以及把雷達報告備份到另一個數據終端里。清掃工作原本是自動系統進行的,但我以碳基生物需要經常運動身體才能保持健康的名義說服了負責這個工作的設備,它比艦載主機脾氣好多了。打算過幾天研究一下食物搭配,物質生成器應該還能製造出更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才對。」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四十四天,我發現又有好長時間沒寫日記了,這也是難免的:每天的生活都一成不變,這裡沒有發生任何跟前一天不一樣的事。缺乏變化,也就缺乏記錄的必要,所以今後的日記大概也會這樣隔很久記錄一次。只會把自己認為值得記下的東西寫下來,這倒是個好主意,我不用擔心飛船裡的牆壁不夠用了——但願其他人醒來之後不要抱怨我把飛船刻的像個原始人洞穴一樣。」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九十六天,似乎稍微有點習慣這種生活了,有規律的作息,有規律的進餐,有規律的工作和運動,除了不能和人交流以及不能出門逛街之外一切都跟以前沒什麼兩樣,軍人生活本來就是這樣單調枯燥的。但還是希望這裡能有點更有趣的娛樂,飛船的設計者——或許不該批判他們,但他們確實對凡人不夠了解。這艘船的娛樂室幾乎是個笑話,他們只是臨時根據『凡人需要娛樂』這一邏輯設計了這麼個房間,卻沒有給裡面放任何我感興趣的東西。看來要自己想法找點樂子了。」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一百二十三天,今天半天時間都在和艦載主機聊天,這個死板的東西似乎確實是有人格的,但卻是希靈使徒的思維方式,在我看來近乎機器。我一直不怎麼喜歡她,今天卻有點變化。因為我突然意識到,在這艘飛船上唯一能和自己說說話的好像也就這個ai了,這艘靜默狀態的飛船隻準備了儘可能少的ai,艦載主機是這裡能找到的最聰明的傢伙。和艦載主機聊了聊這次的任務。逃亡,尋找其他倖存者,把大災難之後沒能發出去的資訊和其他倖存者交換……意義不大的工作,但必須完成。艦載主機始終在強調這一任務的重要性,和以前一樣煩人,但起碼能聊天解悶。」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一百五十天,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按照在地面上的習慣給自己放了幾天假,卻不知道放假有什麼意義。和艦載主機聊了一下飛船架構的事,但不得要領。現在我已經習慣用『她』來稱呼那個ai了,儘管艦載主機宣佈自己沒有性別,但我覺得把她看做一個女性似乎能讓自己好受一點,就是如此,這樣的話我就有理由忍受她那越來越頻繁的健康建議和作息提醒了,我沒病,也沒任何心理問題,為什麼這台主機要每天警告我減少攝取刺激性飲料?」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四千三百二十五天,一切都亂套了,我從空蕩蕩的艙室中醒來,看到自己衣冠不整,頭髮有一尺多長,洗過澡後赤身裸體地走進工作間,然後才想起來應該先去換身衣服,這是從沒有過的情況——雖然之前也有過,好,記不清了。總之我還是在工作,觀測……不管在觀測什麼,今天一天腦子都很亂,之前也是,不知道多少天來腦子都很亂。我好像有幾個月或者一年沒有寫過日記了,今天我在一種強烈的衝動下記錄了這些東西,沒什麼意義。或許這只是一場夢境?我其實還躺在休眠艙里,等待飛船安全抵達某個世界或者遇上其他天區跑出來的倖存者,然後被喚醒,體面地走出飛船,和其他星艦指揮官問好——哦,對,就是這樣,這應該就是一場夢境,休眠系統為了防止長時間沉睡破壞我的大腦,所以安排了這麼個夢境,不過顯然希靈使徒不太了解碳基生物的生理特點,他們設計的這個夢境這那是糟透了,我寧可不要……哦,既然是夢境,那我就繼續工作下去,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四千三百二十五天……」

星艦指揮官沃倫菲爾德,在獨自一人被喚醒之後第十二年,徹底失去理智。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六千天,一個值得記錄的數字,我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在今天之前發生的事情簡直是一場噩夢,我幾乎摧毀了自己,但好消息是終於挺過來了,或許應該感謝那台絮絮叨叨的艦載主機,她連續三天三夜的高分貝健康建議讓我無法在瘋狂狀態繼續沉醉下去。必須重新梳理自己的思想,找到避免再次進入這種瘋狂狀態的有效手段,沃倫,你必須堅持住,你是最優秀的海柯納人,你應該體面而堅韌地完成這個任務!你不是為了讓什麼人知道你的功績,而是為了完成軍人使命才站在這艘飛船裡的,牢記這一點,牢記這一點,牢記這一點,牢記這一點,牢記這一點!」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六千一百七十天,今天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我不知道怎麼……我以為自己已經完全習慣這裡的一切,習慣自己一個人做事發獃以及和這裡唯一一個聲音聊天。但我突然聽到有另外一個人在自己耳邊說話!是的,另外一個人,除了沃倫菲爾德和艦載主機之外,這艘船里有第三個清醒的傢伙!他在哪?是在和我捉迷藏?休眠系統再一次故障。又喚醒了一個可憐的傢伙?哦,或許這不是壞事,我多了個伴,而且這不是我的錯……我要找到他!」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六千一百七十二天,一無所獲,『第三個人』這兩天一直在我耳邊說話。他好像就在旁邊的房間住著,但那個狡猾的傢伙始終能找到我視線的盲區,看樣子要憑自己的努力找到『第三個人』不太容易。考慮過檢查休眠艙段的情況來判斷到底是哪個可惡的傢伙已經醒來,並且在跟自己開這種惡劣玩笑,但休眠系統仍然故障中,休眠艙拒絕從外部打開,我已經很多年沒看到那些躺著的傢伙了。下午的時候試圖讓艦載主機幫忙,可是遭到了拒絕,那個頑固的傢伙,她堅稱『第三個人』根本不存在,並讓我放棄這種正常的努力,看來機器就是機器,原本我已經有點喜歡她了,但現在看來那個ai果然跟人不一樣。」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六千一百七十三天,灰暗的一天。」艦載主機是對的,『第三個人』不存在,一切都是可憐的沃倫產生了幻覺。我在艦載主機的建議下把自己關在封閉艙室裡,用四組攝影頭監控自己的一舉一動,當『第三個人』再次出現並跟我談論起故鄉的朝陽時,是我自己在說話。」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八千五百天。很長時間沒有寫日記了,以致於都忘了日子,是詢問艦載主機之後才知道今天日期的。這段時間處於麻木狀態,但我覺得這反而應該是最佳狀態: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兒。但也不會有什麼沮喪。這樣的日子可能沉悶了點,但至少活著就是好的,想想那些沒能逃出來的人。而且我找到了新的安慰自己的方式:艦載主機報告這艘船的破損情況比預期的還遭,它原本被設計可以航行數百萬年,但現在艦載主機估計它只能飛十萬年左右,或許在飛船解體之前都不會遇上第二個倖存者,休眠艙裡的那些人可能會就此毫無所知地和飛船一起消失在無盡虛空,而我呢?哦,幸運的沃倫,雖然孤孤單單地被喚醒。但起碼在飛船解體之前可以享受一段時間活著的感覺,自由走動和呼吸,其實這還不賴。」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八千五百二十二天。又一篇日記,用於記錄好心情,今天一整天都在侍弄菜園,我的苗圃今年長勢不錯。想起了幾年前艦載主機提的那個建議:培養一個可以在星艦上維持的愛好,現在看來這個建議真是那個死板姑娘的天才點子,在格納庫里找到的植物種子完全適應人工土壤。我今天又能吃到自己種出來的新鮮蔬菜了——雖然飛船合成出來的食物味道也不錯,但自己種出來的東西別有意義。我邀請艦載主機跟自己共進晚餐,新鮮的清燉蔬菜湯,當然。那個死板姑娘義正言辭地拒絕,而且用了一大堆邏輯論證來說明為什麼她不能吃東西,她總是那麼較真,幸虧她只是個ai。」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八千五百四十六天。侍弄菜園,記錄一些數據,去看看据里那些老的影片。這就是生活。沒想到當初帶出來準備用於文明重建的影像資料現在成了解悶的好東西,前些年的瘋癲日子真是難以想像,如果那時候我能意識到『轉移注意力』的價值該多好,就可以少浪費很多年時光了。艦載主機說她找到的影像資料夠我看一輩子,真是個貼心的傢伙,可惜有點呆呆的——她以為那些教學片和公式也是『娛樂媒體』,熱情地把那些東西也送到我面前,好像期待誇獎似的。好,至少她的動機不錯,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那顆希靈式的腦袋才能搞明白什麼叫『娛樂』。」

「沃倫菲爾德日記,第三萬天。一個絕對值得紀念的日子,一個如此巨大的數字:我醒來已經如此之久,簡直令人不可思議。」照了鏡子,發現自己已經老態龍鐘,前幾天生過重病,雖然被醫療室搶救回來,但不知道下次犯病是什麼時候,大概一切都快結束了。」這艘船設計之初便沒有考慮過讓一個乘員可以無限期地活下去,這只是倉促建造的流亡飛船,缺乏必要的生命改造設備:即使有,它們應該也位於已經徹底報廢的外圍區,而且海柯納人也不是一個長生種,所以看樣子是時候接受事實了。」留下這個記錄是因為前幾天發生了一件讓人不安的事,我想自己有必要留下些文字,好說明白己最終的去向,以及向之後醒來的人解釋為什麼我會做出某些決定。」三天前,我嘗試繞過艦載主機,把所有休眠艙全部啟動。」儘管這個行為很快便被系統制止,並且自己也恢復了清醒,但我意識到自己正在重新陷入新一輪瘋狂,那糾纏了自己一輩子的,本以為已經徹底被壓制下來的瘋狂想法,又有捲土重來的打算,而這一次,老沃倫沒有足夠的意志去與之對抗了。」啟動其他休眠設施是愚蠢的主意,艦載主機解釋過這個問題:飛船核心區的系統受損,這裡無法提供足夠的物資供應,如果其他休眠者醒來,那麼只能是一起慢慢等死,我相信那個女孩,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她從來沒騙過我……所以我必須想辦法用另外的途徑徹底避免自己在未來的某一天再次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我在走廊盡頭的小倉庫里,從今天開始,不論發生任何情況我都不會離開那個房間,直到自然死亡的一刻。如果之後醒來的任何人能看到這些文字,可以來這裡找我,並通過手上的終端重新喚醒主機:為了儘可能延長飛船續航時間,艦載主機以及其他核心冗餘系統會在我死後一併關機,但願這樣能為你們爭取到更多時間,躺著的小混蛋們。」當然,如果你們是按照正常流程被喚醒的,那一定是遇到了其他倖存飛船,大概也不需要再來這裡找什麼東西了,希望是這樣。」沃倫菲爾德,希靈六號艦艦長,最後一天執勤。」

艦載主機禁止沃倫接觸休眠艙段的真正原因只有一個:那裡早就完了。我們從那些零零碎碎的日記能側面了解到沃倫菲爾德的心理狀態,可以看出自始至終休眠艙段里那些「躺著的混蛋們」都在這個星艦指揮官心中有著巨大的份量。他羨慕他們,嫉妒他們,掛念他們。又仇視他們,故意催眠自己無視他們——不管哪種心理狀態,「休眠區裡的乘員」都是這個老艦長生前最放不開的東西,正是因為飛船上還有人,他才能保持起碼的工作動力,如果讓他知道自己開著的其實已經是一艘空船,或許他真的從一開始就崩潰了。我想像著數萬年前,一個孤獨的星艦指揮官在這裡默默地耕作,收穫,記錄,對飛船上只剩自己一個活人的事實懵然不知,為著一個已經虛無縹緲的任務目標度過了一生,陪伴他的只有這艘船上不太聰明的艦載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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