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訊息
愛的女巫--The Love Witch

爱之女巫/恋爱魔女

6.2 / 20,087人    120分鐘

導演: Anna Biller
編劇: Anna Biller
演員: Samantha Robinson Jeffrey Vincent Parise Laura Waddell Gian Keys Jared Sanf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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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曉導演剪輯

2017-02-06 21:56:18

《惡搞背後的實力》


沒有2016的出品年代,真以為是幾十年前的舊電影。但是那老電影的畫面質地、音樂攝影剪輯,一臉正經不自然造作的演繹,還有那精緻的場地佈景——全部都是電影製作實力的反映。

鹿特丹電影節和聖丹斯電影節在我了解都是新人導演發跡的地方,《進擊的鼓手》就是那樣,而前者更有文章一些:

【鹿特丹國際電影節被稱為「世界新銳導演的最重要舞台」,而CineMart則是全球首個提供「電影投資會」性質的平台,旨在為具有潛質的電影人提供尋求融資途徑及支援,CineMart在推動國際電影合拍、合資及投資方面已有二十五年的歷史。

鹿特丹電影節(IFFR)是對中國電影,確切說是對中國獨立電影最重要的一個西方電影節,卻很少被這個行業之外的人所了解。當年王小帥、張元、何建軍等人剛起步的時候,他們那幾部等於是開啟了中國獨立電影時代的作品都曾在這裡展示過;1994年,電影局下文封殺田壯壯,王小帥,張元,吳文光等七個導演的「七君子事件」就是他們「私自」參加這個電影節的直接後果。電影節有一個HBF基金,專門資助發展中國家的電影製作,中國那些為人所知的獨立電影導演們,幾乎每一個都得到過它的資助,從張元,何建軍,王小帥,丁建成到賈樟柯,幾乎是一個可以貫穿起中國獨立電影發展史的名單。鹿特丹在荷蘭西部,一個在二戰的廢墟上重建起來的港口城市。它以現代建築設計聞名,大概因為整個城市提供了這樣一個巨大的實驗場。但街上所見更多還是高層玻璃幕牆和公寓式住宅,這樣的景觀,若不是電影節,平時很難聚集如此多的人到這裡來。但這些每年一月末二月初聚到一起來的人,其實也只需在一個小的區域裡活動

電影節發展

前身

1972年夏,資深影迷和影展策劃休伯·巴爾斯(HUBERT BALS)在自己的家鄉鹿特丹城組織了一場被媒體評論為「相當先鋒」的電影展映活動,選映的作品多是歐美獨立製作和先鋒作品,觀眾不過寥寥十數人——這就是鹿特丹國際電影節(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ROTTERDAM,簡稱IFFR)的前身。

改革

鹿特丹電影節的掌門人自休伯·巴爾斯1988年去世之後,經歷了馬可·穆勒(MARCO MULLER,現任威尼斯影展主席)和女掌門人珊德拉等的不同時期,在08年走馬上任的魯格·沃夫森(RUTGER WOLFSON)領導下影展不但對其長期使用的「老虎」標誌重新設計,替換為一個憨態可掬的圓形虎頭(被人戲稱為「乖寶寶」老虎),更加對影展固有的單元設置做出重要調整,依據時態化繁為簡為三大部份:分別是「光明未來」(BRIGHT FUTURE)、「幽靈重現」(SPECTRUM)和「訊號」(SIGNAL),各單元都可包括長短片、影像裝置展及現場表演。  「幽靈重現」主推資深影人和大師的新作和回顧作品,其中也包括鹿特丹曾經熱切關注的青年導演最近一個時期的實力作品,如中國導演賈樟柯的《二十四城記》、何建軍的《水上人家》和應亮的《好貓》都進入了這個單元。有趣的是同樣被視作「幽靈」的作品還包括侯孝賢1980年首執導筒的作品《就是溜溜的她》——影片最終以團圓收場的夢幻橋段貼近瓊瑤的愛情故事,卻已經呈現對鄉土的迷戀。

發展

38年以來,IFFR依舊能夠走在全球視覺工業的風口浪尖,憑藉的正是對世界各國尤其是發展中國家新晉青年導演的關注和扶持。而鹿特丹毫不妥協的選片標準和對全球獨立影業視覺語彙變化的關注非但未令電影節成為曲高和寡的小眾事件,反而成就了每年伊始鹿特丹城乃至荷蘭全國引以為傲的電影盛事;IFFR也與坎城、柏林、威尼斯、洛加諾(瑞士)一起被譽為歐洲五大電影節之一,在主要來自於鹿特丹市政府與贊助商的資金支持下,每屆的鹿特丹影展都不斷做出自我革新,對以青年人為創作主體的獨立電影和視覺實驗始終不離不棄。影展本身因為它選片的視野、展映影片質素和先鋒精神培養了一批自己的忠實影迷,而各國青年導演也把鹿特丹視作他們與世界尤其是歐洲對話的前沿陣地。

現狀

到現在,鹿特丹的發展壯大是近十幾年的事情,除了本國政府和基金會的支持,也和HBF在發展中國家發揮的持續的影響力有關。它到現在已經資助了600多個項目,每年提供兩次申請,按不同的製作階段給作品提供1到3萬歐元不等的輔助金。鹿特丹國際電影節年度預算達到了480萬歐元,分別來自政府基金、企業贊助和票房;參展作品一度達到300部,近兩年都限制在250左右,他們聲稱質量永遠比數量更重要。包括媒體和產業場,每天最多可以有27個影院(廳)同時展開放映,每個廳4-5場,這樣每個作品都可以放映2-4輪。在歐洲,關於IFFR,有一種說法是它是坎城唯一有所忌憚的電影節。的確,鹿特丹有一種鮮明的左派立場,而坎城,包括努力步坎城後塵的柏林和威尼斯顯然都太主流了。主流有主流的標準和趣味,這正是鹿特丹反對的。它總是把自己和「獨立」「反叛」「實驗」這樣的詞聯繫在一起,儘量容納各種風格,把每種嘗試都當作電影的一種可能性;它在總體傾向上顯示出來的,絕不是一種優雅的趣味,相反這裡的很多作品常常是直接和生硬的,正如這個電影節本身品性的不易消化。這種立場當然不是說,而是做出來的。】

雖然這2小時的電影有點小意思,但整體上它還是有病的。

它就像一個命題作文,「OK我要拍一部復古電影,我就那麼砸!」

噢對了,它是一部很沒有說服力的軟色情電影。

但是對的:「不管怎樣,最終我們都會變成肥料。」除了這點小啟發和電影文化的關聯之外,這部電影其餘的部份都是病入膏肓的。

知道它差,因為我知道什麼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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