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5-03 08:18:11
中間邦妮歸家野餐,一群人團聚與黃色的茫茫荒野,幾無台詞,同期聲中的風聲笑聲像一個薄薄的瓷碗,籠罩著易碎的靜謐與美好。
除此之外,只有路上的歡快配樂能聊以安慰。
莫斯:為什麼報紙總把我說成姓名不詳的人?」邦妮:你為什麼想娶我?克萊德:好讓你成為誠實的女人。」邦妮是白瑞德女兒的名字,真好聽。邦妮為她愛的人寫詩讀詩,原來人生可以是這樣的浪漫。即使
我們沒有目的地,只有逃避的東西。」最後的相視,短促到來不及說愛你。
發現自己總是覺得美國的作品物化、標籤化女性的痕跡很嚴重——比如布蘭奇的愚蠢,比如邦妮的自視不凡,書或電影,早期或當下都有這種感覺。可能世界多處地方都這樣。
不過,也覺得或許是自己不夠了解男性,比如將男性的自負表現出來,作為觀眾與觀者,我覺得很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