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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冠軍女兒 Dangal

摔跤吧!爸爸/摔跤家族/WrestlingCompetition

8.3 / 217,392人    161分鐘

導演: 涅提帝瓦里
編劇: Piyush Gupta Shreyas Jain Nikhil Mehrotra
演員: 阿米爾罕 沙克希坦沃 法蒂娜薩納謝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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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哥哥

2017-05-12 09:24:44

野路子逆襲學院派的強烈願望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先說幾句題外話:為了看這部電影,我讓自己強忍著不看影評和故事梗概,儘量只去騰訊新聞里看相關消息(因為騰訊新聞的看官們的電影鑑賞水平參差不齊一般不會給出關鍵的分析,頂多就是形容性的概括)我天真的以為這片子最多也就兩個小時絕對不會超過,結果8:55成功到達戰場後23:00戰鬥都還沒結束,我慌了,因為我們寢室23:00門禁,晚了就意味著要睡大街了要嘛就躲在某個偏僻的陰冷的,還有各種可愛的昆蟲與你紅塵作伴的某個旮旯里做一場夢餵靈巧的飛蟲吃一頓正宗的路邊「野餐」管飽的那種,大約22:30時候室友甲和我的眼睛長在電影裡拔不出來,但室友甲心不在焉地好似一條神抽的安達魯狗似的問了我一句幾點了。我看時間的時候已經22:30了(回寢室的路程要20分鐘)。焦急,恐懼的我和室友甲慌了,我這時候都還沒放棄看完電影的念頭,在我心裡的答案只有看完電影這個選項沒有看完電影和立即回去兩個選項。這時候我完全是應激時的凍結反應。怎麼辦呢?好了來說正題。亮點全在故事和表演,現實例子套用好萊塢編劇模式,讓電影史探索出來的並剩下的古典主義敘事模式迎合了觀眾。戲劇矛盾衝突處理節奏明快緊湊,全程無尿點。

用炫目的的移動攝影,升格慢鏡頭,花哨的交叉剪輯,對比剪輯,連續性剪輯,刺激的表演動作來為感官刺激做足了架子,再用所謂尋找來的真實案例加以虛構做出一個正能量的雞湯故事配合幾個笑料來起到呼籲教化的目的。表演正常完成劇本任務,沒有驚艷的表演再創作。人物迎合商業需要除了主角外處理的扁平化。

意識形態為淺層面的社會女權崛起,作為消遣的商品屬上等貨,藝術性還談不上,如果以全球視角來審視作品的話。但中國缺少這樣高質量的商品。說現實不夠現實說誇張還真是確有其事,這種中庸的妥協狀態最適合寓教於樂地教化民眾。黑化學院派(雖然學院派腐朽是其國事實)力挺野路子(父親本人)而創造出的體育神話,

這背後正是反映了野路子想要取得社會教育主導權的反叛願望。影片父親偷偷傳授並訓練野路子技巧給女兒讓我想起了楊麗萍這位野路子舞蹈大師的求學經歷,頗為相似,她當時就是明里一手暗裡一腳才有了今天的自己。講真片中父親美其名曰讓女兒獲得成就再自我選擇真的就都好了嗎,真的就自由了嗎這種自由的前提首先已經被鋪好的人生道路規劃,少了更加自主的成長探索,她的成長是建立在父權規定好的方向的前提下。我並不是在貶低這種方式,而是在思考一個人的一生究竟能否做到自主的探索,這乍一看來是不可能的尤其在印度的現階段。如果要在這樣的社會制度和風氣下實現自我的成長是不切實際的。它給了一個藉口來突破另一個藉口,用理想化的父權來實現理想化的女權,依靠男人的容忍和支持來獲得女權的突破而不是自我的反省反叛獨立自主成長,這倒像極了英國與日本的君主立憲制,而非徹底的法國大革命與辛亥革命這種。以上是我昨天在馬里昂巴德的全部過回憶,如果用完全理性的角度去看我的影評可能有些好笑,因為有些地方可能自相矛盾和自問自答,這正是我思考過程的戲夢人生,我想儘量創造一個情景讓別人理解感受我的思考過程而不想呈現一個無趣的經過篩選和判斷分析的結果。儘管這有偷懶的嫌疑。。。。。請原諒我,因為我想像孩子王一樣任性一回即使你想給我四百擊。雖然這真的好像陳凱歌與商業佳片一樣沒有什麼必然的關係。

故事切回到兩個小時10分鐘之前:我腦子一片空白。時間緊迫,但不能放棄觀影不知道怎麼辦,我好激動這時候突然室友甲靈機一動,聯繫了室友乙請求其用某物件格擋住寢室樓下的門(我知道這是某些人的慣用伎倆,但我真沒用過,因為會被找事情)要求其最好是站在門外看守確保計劃成功。並告知室友乙我們5分鐘之內必到。在還在觀影剩下大約10分鐘的時候對看守的室友說已經準備走了,觀影結束後我們狂奔在路上20分鐘的驚心動魄如羅拉一樣的草泥馬奔騰而過並不忘了告知他已經在路上了(給點感官刺激,像電影裡一樣。主要怕室友頂不住回去睡覺了),觀影結束後10分鐘告知已經到了某某地方(一個離我們學校很近的隔壁學校)觀影結束後20分鐘完全脫離戰場回到家中。發現室友乙筆直地站在門口玩著農藥(雖然不也並不知道究竟玩的什麼,但這並不重要),門下一隻農夫山泉瓶子格擋著門使其不被關上,我潛意識裡的自私的自我防禦心理讓我急於銷毀犯罪證據在邊與室友說話邊開門進入寢室一樓大廳的時候還奇蹟般迅速地無意識地下腰抽走了空瓶,等待我們的室友乙淡定,天真,萌萌地對我說了一句:「你怎麼把瓶子抽出來了,萬一別人還要進來呢」。我嬉皮笑臉說:「啊,不好意思我太自私了,光想著銷毀罪證了,怕被阿姨發現。」他像是找到我語言中的錯誤要幫我糾正,回了我一句「又沒事,有監控啊。」話罷我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漆黑的如同電影作品中經常出現的典型化的恐怖片場景那樣的深邃的,漆黑的只有幾道從透視中看過去一扇扇門透出的弱冷光一圈一圈環繞著的那如同心迷宮一樣地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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