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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陣俱樂部--Fight Club

搏击俱乐部 / 搏击会(港) / 斗阵俱乐部(台)

8.8 / 2,326,816人    139分鐘 | 151分鐘 (workprint version)

導演: 大衛芬奇
演員: 布萊德彼特 艾德華諾頓 海倫娜波漢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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摳腳詩人葉海富

2010-09-29 06:45:39

搏擊俱樂部經典台詞大觀

************這篇影評可能有雷************

俗話說,人總會傷害所愛之人,其實也會愛上所傷之人。

   是啊,人總是不輕易間傷害了其他人而自己也不知道,表現出一臉茫然的神色。但也被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也會愛著她。只是對她表現的很冷漠,其實往往是在隱藏著自己的感覺,甚至也會被自己欺騙,認為自己不是愛上她。

  影片中「我」、「泰勒」、「瑪拉」三個人就是這樣的關係。「我」和「泰勒」只是「我」心中正與邪、陰與陽、善與惡的表現形式而已。對於瑪拉的態度轉變即是正與邪、陰與陽、善與惡的轉變。



頭被埋在這麼大的奶子中間,不禁認為上帝的胸部也很壯觀。

   真誠,有的時候善於隱藏自己的人,放開來發洩會發現上帝壯觀的胸部。胸懷與胸部是不會與信仰有關的。



6個月以來我一直睡不著。

   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半睡不醒,被接受百無聊賴的資訊,被觀看廣告、被觀看肥皂劇、被...被...被...這是一個被世界,被時代、被人生...所以有了生活就像被強姦一樣一說。天朝尤為如此。



探索外太空會找到一堆企業:IBM星球、微軟銀河系、星巴剋星球。

   這是一個品牌社會,物質橫飛時代。品牌代表了世界甚至要代表了外太空,諷刺的是世界的發展就是靠這些品牌。我們只是這些品牌的消費者,也是這些品牌的奴隸。我們追求香奈兒包包、我們追求勞力士。



我盯著郵購目錄思索,哪種餐具能夠表現我個人?

   人是個愛隱藏自我的動物,尤為激烈的人際環境下顯得更為突出。人變得越來越不善於表達、越來越不想去表達,對於比自己強勢的人不好直接表達,對於比自己弱勢的人懶得去表達。卻在自己身邊的物質上開始表現自己。由此品味這個東西誕生了。



紅紅藍藍的安眠藥……

   越來越多的人心理壓力重,只因為越來越多人變得不在喜歡直接表達。人與人之間遇到的誤會、會錯意、無名的陌生感、不信任感只因一線之隔便會產生。疑慮開始變成失眠,隨著社會發展失眠者的數量也直線上升。只到有人發明了安眠藥...紅紅藍藍的安眠藥...睡眠...那是非自然的睡眠。

  非自然睡眠除了藥物對人生理性傷害外還堆積著強制遏制的心理堆積物。當然越來越會撐滿人們的胸膛。



這麼坦白的陌生人,讓我感到想哭。

   人生得一知己,其實又有何難。只要放下放下偏見,隨處可得知己。

  影片中的「我」如果不是被長奶子的男人冷不防一把抱住,他怎麼可能會放下對一個生理變異的男人放下偏見?怎麼可能會感到這麼坦白的陌生人,讓我感到想哭?



我找到了自由,拋開所有希望就是自由。

   渴望自由,渴望自由是因為有些許希望。那並不是自由,那只是自我折磨。就好比某人被關在屋子裡,他尚且有從窗戶爬出去的希望。但是一直爬不出去就會覺得自己不自由。如果換作此人在這屋子裡做一件偉大的藝術品,而他根本沒有要出去的打算呢?

  再舉個例子,會翻牆或需要國外資訊的人覺得中國網際網路不自由,而僅僅是會玩QQ空間的人他為什麼覺得中國網際網路不自由?



得失眠症的人無法真正睡眠,也沒有清醒得時候。

   失眠的人極其希望自己能睡著,不去想別的東西,越是不去想越是湧上心頭。數羊?算了,意識朦朧。一夜失眠早上起來渾渾噩噩,感覺到頭髮油膩膩,洗臉時瞧向鏡子發現眼睛佈滿血絲,面容憔悴。一整天的工作只想昨夜所想不通的事兒,只是想自己不被打擾的思考,因此影響了工作,降低了反應速度。

  想溝通,夜裡無人可溝通。白天不屑於他討論或者他不屑與你討論。或許他也是個失眠者。



克洛伊:嗨,我還活著。但我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沒有人能給我真正的答案。但我有個好消息,我不再害怕死亡了(掌聲)。可是我現在很孤單,沒有人願意跟我做愛。(靠近了麥克風)我快死了,想做最後一次愛。我家裡有A片、(極其靠近麥克風)還有潤滑劑和春藥….(主持人搶麥)謝謝,克洛伊!我們謝謝克洛伊(掌聲)!

  什麼是坦白?什麼是真誠?這才是坦白與真誠!這種坦白與真誠是需要大徹大悟的。金庸《天龍八部》中的吐蕃國師鳩摩智失去畢生內力後大徹大悟,後變成宣揚佛法的一代高僧。

  大徹大悟往往是在失去一切後如影隨形,不管是小說還是現實。此乃上者。下者乃失去所有終日怨天尤人鬱鬱寡歡者也...





馬拉的哲學是她隨時會死,悲慘的是她一直沒有死。

   人人都有自己的哲學,瑪拉的哲學是她想被死亡,但也有苟活於世間的心態。這是一種被壓迫的,很無奈的形態。  活著就是累(很多人這麼認為),感覺不到自己的價值觀,存活於世間沒有使命感、喜悅感,面對著那些偉人、搖滾歌手、領袖人物、畫家、名流、政客等人覺得自己也無力為這世界做出什麼貢獻,也危害不到這世界。只好蠕蟲式的存活在世界上。也想終結自己,又覺得接受世界對他(她)冷冰冰的關懷別有一番風味。



只要飛機搖晃的厲害的時候我都會祈禱能墜機或爆炸,什麼都行。

   奇怪的是我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每看到加油站的時候,每坐在車上都會去幻想突然發生一次爆炸或者車禍。而且會津津有味的幻想到各種細節,比如爆炸後碎片飛過的路線、引起的連鎖爆炸、哭喊的人們、被波及的人們、被碎片削掉半邊腦袋的人....後來電影《死神來了》系列裡更是展現了各種各樣的意外死亡。

  相當一部份的人都有被死亡的渴望。因為不想自主終結自己的生命。這是一種將生命交給讓天(沒有這種信仰的人可以把它視作為命運)來選擇的一種逃避方式。這是一種內心裡的逃避方式。



(泰勒)我從來不接電話,只回撥電話。

   這是一種個性。想被別人關注嗎?那你就得有這樣特立獨行的習慣(或舉動)。歷來魯迅、李敖、韓寒等都是以特立獨行的舉動和驚世駭俗的言論來擁有了驚人的FANS數量。



(傑克)你的車呢? (泰勒)什麼車?

   也許有一件事兒對傑克印象很深。但對泰勒來說根本沒有的事兒嘛。即使是一個人矛盾心理(雙面性格)裡的陰和陽之間的差距也蠻大。



我是傑克的脊椎,沒有我傑克就沒有呼吸、沒有血壓、不能呼吸。



我是吉爾的乳頭(I am jill’s nipple.)。

 

(傑克):我是傑克的盲腸

(泰勒):呵呵,我得了癌症,會害死傑克。

 

(泰勒公交車上對著健身廣告不屑的說):自我成長需要手淫。

 

(某男):下個星期再打怎麼樣?(傑克):下個月怎麼樣?

 

(醫院裡)

(旁白)有時候泰勒替我說話。

(泰勒)他從樓梯上摔下來。

(傑克)我從樓梯上摔下來。

 

(刷牙時傑克牙齒掉了一顆)

(傑克)操!

(泰勒)人老了,不中用了。

 

(馬拉)別擔心,那東東不會傷害你的。

 

(馬拉的公寓)

(馬拉)裡面那個女孩原來很好的,他只是失去自信。

(警察)辛格小姐,我們是來幫你的。

(馬拉)她是個怪物。

(警察)你不可以死。

(馬拉)她是個骯髒的人渣。祝你們能救到她。

 

Worker bees can leave, even drones can fly away, the queen is their slave.

 

(BOSS)那是你的血嗎?

(傑克低頭看了看襯衣)有些是。

 

(馬拉)安全套是我們這時代的水晶鞋,遇到陌生人時就得戴上一個。HAPPY整晚之後就把東西丟掉。

丟掉安全套,表示不再是陌生人。

 

我試著不去想「灼傷」這個詞。

 

漂亮,把那些女人的脂肪做成肥皂再賣回給她們。

 

(BOSS)…第二條規則是…這是你的?

(傑克)昂?

(BOSS)假設你是我,請你替我做個決定。若你找到這個你會怎麼做?

(傑克靠著椅子)讓我告訴你吧。我跟那個人說話會很小心,因為寫這些字的人一定很危險。這個人面怪獸很可能會大發雷霆,(站起來)大鬧這裡的每間辦公室,(走過來)拿著半自動卡賓槍一個個殺光所有的同事。

(站到BOSS面前)這個可怕的人可能是你的老友,跟你非常親近的人。

(旁白)這些都是泰勒會說的話。

(一把奪走紙張)(旁白)以前的我是個乖乖男。

(傑克看了眼紙張)不要每次撿到東西就找我。

(電話響起,傑克拿起電話)服務部門,你好!

(馬拉)我的奶頭快爛掉了。

(傑克摀住電話)真抱歉失陪了,我得接個電話。

 

(泰勒)我們是被歷史遺忘的一代,沒有目的、沒有地位、沒有大戰爭、沒有經濟大恐慌,我們有的只是內心之戰。我們的恐懼只是生活。我們從小看電視,相信有一天會成為富翁,明星或者搖滾巨星。但是我們不會。那是我們漸漸面對的現實。所以我們非常非常憤怒。

 

(BOSS)Who…who the fuck you thinkin』 you are ? you crazy little shit !

 

(泰勒)跑啊,阿甘,跑!

 

(泰勒)工作不能代表你、銀行存款不能代表你、你開的車不能代表你、你的錢包裡的東西不能代表你、衣服也不能代表你,你只是平凡眾生中的一個。

 

(傑克)我不懂,為什麼虛弱得人,總想往強壯的人靠攏,為什麼?

(馬拉)那你呢?

(傑克)這是兩回事,我們兩人完全不同。

(馬拉)你們?那是什麼意思?

(地下室傳出聲響)沒什麼,你聽到了嗎?

(馬拉)聽到什麼?

(傑克)下面有聲音啊,你沒聽到嗎?

(馬拉)等等,你說什麼?別扯開話題,我要跟你好好談談。

(傑克打開地下室門,看到泰勒)你們沒有在談我把?

(馬拉)你那天來我家救我,算什麼?

(泰勒)你們在談什麼?

(傑克)沒什麼…

(馬拉)我想不是吧?

(傑克)你到底想怎麼樣?(有些慌張)

(馬拉)看著我。

(注意到傑克手上的傷疤)這是什麼?

(傑克)沒什麼,不要管這個了。

(馬拉)天哪,這是誰弄的?

(傑克)一個人。

(馬拉)男的還是女的(傷疤是燒傷的嘴唇形狀。)?

(傑克)你管他男女幹嘛?

(馬拉)你為什麼不讓我問?

(傑克)不關你的事。

(馬拉)你不敢說。

(傑克)我不怕,放開我。

(馬拉)不,你告訴我。

(傑克)放開我,走開。

(馬拉)不!

(泰勒從地下室低聲說)我們的對話…

(傑克對著馬拉)我們的對話…

(泰勒)結束了。

(傑克關上了門,正色道)結束了。

 

(泰勒)What’s that smell ?

 

(馬拉)You fucker ! What kind of sick fucking game are you playing ? now putting me on a fuck…oh my god !! your face !!!   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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