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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Norwegian Wood

挪威的森林/挪威森林/Noruweinomori

6.3 / 12,593人    133分鐘

導演: 陳英雄
演員: 松山研一 菊地凜子 水原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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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藤久安

2011-03-16 03:05:30

我的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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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我坐在波音737上聽到了披頭士的《挪威的森林》,發生在過去的事情就像是海面上的漂浮物一般浮現在腦海中,不可不想,不可不回憶過去。旅客紛紛下機也罷乘務員問話也罷只剩我一個人還未解下安全帶也罷,反正這個時候想起了過去。那首《挪威的森林》是過去好友常常聽的一首歌。因此回憶由此而生。然而這些往事到底是什麼呢?我為什麼要回憶這些?過去對我有什麼意義?我是誰?我的人生在追求什麼?頓時思緒全亂,如同粘在一起的蜘蛛網變成了一根,無法認識清楚。我的人生到底有什麼意義呢?很多的事情我只有把他們寫在紙上然後才可以理解,雖然我不具備快速的理解事情的能力,然而我還是對自己把事情轉變成文字進行逐一的理解的能力沾沾自喜。
我想起了直子。在公園裡面我們談了井,也什麼都沒談而都沉默,然而我們卻感覺到對方的喜愛,語言在我們面前顯得尤為不重要。
高中好友木月是我唯一要好的朋友,也是通過木月認識了直子,直子也是木月的女朋友。每當我們三人在一起時氣氛甚為溫熱,什麼都談。然而木月卻突然死去了,關在車庫裡打開汽車引擎自殺的。我不知道木月為什麼會這樣,但卻沒有驚奇,好像事情是事先知道才發生的。後來的一次在電車了遇到了直子,是在木月死去之後。死,卻是一種開始,就這樣我和直子開始交往了。我上了大學,同宿舍的是「突擊隊」,想從事與地圖有關工作的每天早晨做廣播體操的一個人,每當我與直子在一起的時候和她說起突擊隊,直子總是發笑。為了讓直子笑,我總是和她講突擊隊的事情。突擊隊可以對著牆上貼的任何圖片手淫,我和旁邊宿舍的夜因此偷偷的換過突擊對的圖片,每次突擊隊都表示有些不滿,但卻不在意,同樣的可以對著新的圖片手淫。突擊隊的名字也由此而來吧。
我和直子經常約會,在直子生日那天我進入了直子身體,她顯得尤為痛苦,但最後我的一部份還是留在了直子身體內。也就是那次我知道了直子還是處女。有很多次我想問直子為什麼沒有給木月,但都沒有說出口。後來直子生病了,我經常寫信給她,直子由於生病的原因而很少給我回信。我是想直子的。也是愛她的。就在我等待直子的時間裡,綠子出現在我身邊了。相對於直子而言,綠子顯得十分開朗,和她在一起也過得很愉快。然而我和綠子到底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也沒有想過。我是想直子的。也是愛她的。從未改變過。綠子的出現使我的生活開始變得活躍起來。
我因為太想念直子,去了直子所在的醫院看直子去了,卻發現醫院的工作人員更像是病人,醫院簡直可以和病人倒換。直子生活在一個這樣顛倒的世界。世界本身就不太正常,天是顛倒的海,海是顛倒的天。在醫院的那天直子撫弄我的陰莖。我記得十分清楚,至今依然可以感覺到直子的手指在我那裡的滑動。然而那天直子那裡怎麼都是乾的,而且對那事也沒有任何興趣流露出的任何跡象。
後來玲子來信說直子已經不在了,是直子自己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玲子知道我和直子的感情,為不讓我過份傷心還特地到我那裡來過一次。我覺得直子走的太冷寂太淒清,玲子拿起吉他連著彈唱了幾十首音樂作為直子的送行。最後還彈了《挪威的森林》、《昨日》、《寶貝兒》、《米歇爾》、《太陽升起的地方》。玲子說直子不再是冷寂的獨自走去了。那晚我和玲子睡了。大汗淋漓的幹了4次。第二天玲子回去了,我又不禁孤獨起來。想起了綠子,因為想念直子的緣故,有些時間沒有聯繫過綠子了。綠子因此生氣,並不接受我的道歉。
玲子是直子在醫院的看護直子的護士,和直子關係也處理的甚為恰當。直子給我的回信幾次都是玲子寫的。自然而然我也和玲子熟悉起來了。玲子告訴過我她的一些事情,一個13歲的女學生要求和玲子發生性關係,而玲子卻束手無策,被女生脫去胸衣,褪去內褲,下面濕的相當厲害。女孩堅持說玲子是同性戀,請求給她一次。而玲子是有丈夫的,因為當那個女生的手指進入玲子的下面時她打了她一巴掌,女生離去。我想直子和我說的這些多少還是引起我的一些思考,然而卻沒有得出結果。為什麼直子沒有和木月發生過(她和木月也處的相當不錯)?我進入直子身體她是相當痛苦的毫無快樂而言,不管我怎麼愛撫直子那裡永遠都是乾的呢?
不管如何,直子的死對我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由此我也對生和死產生了思考,也就是在我寫成文字的過程當中。死不是死的對立,而是生的永恆。死潛伏在生里,生和死不是不相交的平行線,而是生的另一種方式。因此直子一直活在我的心中,不可釋懷,而不是難於釋懷。我和直子的相遇已不在這個世界,卻在並非這個世界的世界盡頭。我和直子活在那裡。
打電話給綠子。告訴她:自己無論如何都想和她說忽而,有滿肚子話要說。整個世界除了她別無所求。想見見她,和她說話,兩人重新開始。沉默從電話那頭傳來之後,「你在哪裡?」綠子問我。
我在哪裡?
我拿起電話筒,環顧四週。我現在哪裡?我不知道我在哪裡,全然摸不到頭腦。周邊走走無數的男男女女,然而我到底在哪裡呢?我在哪裡都不是之處連連呼喚著綠子地方。
我是渡邊。
 
PS:已經看過兩遍村上的《挪威的森林》,做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次,第一次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把一本書讀了兩遍。《挪》是我初次接觸村上看過的第一步作品,開始並沒有多大興趣也沒有多大認真沒抱多大期望的看完了《挪》,然而我卻就這樣的喜歡上了村上的作品。就目前來說,村上是我最喜歡的作家,而不是之一,是他,而不是他們。不過,我到底又看過幾個作家的作品呢?答案肯定是少數,少之又少。我本就是一個不喜歡讀書也不會讀書之人,腦袋的靈活度也只是比驢略勝一籌而已。又有什麼資格去評論別人的作品呢?沒有。然而實話說來,中國作家的作品一律不值得一看(我指的中國不包括繁體字的對岸)。對,我是看過韓寒、安妮寶貝的作品,可是對於他們的作品我只能是稱之為文字而並非文學,你懂的。當然,我說的中國作家是指活人,死去的不算。魯迅先生、路遙、錢鍾書、納蘭容諾(清滿)等都相當不錯。固然不是我們中國人就寫不出對人類社會有任何貢獻的東西,而是當局,嗯,你明白的。
在看第二遍《挪》之前,隨便瀏覽了一下王小波的《東宮西宮》,這是小波早期的作品,有關於同性戀的,也是小波自己對同性戀的思考的結果。之前,我一直以為同性戀只是同性之間有愛戀的關係而已,但我不能說我想得多餘單純,而是錯了。《東宮西宮》寫的雖然是男同性戀,然而諾不是因為她我是不知道直子是女同性戀的。村上的另一部作品《斯普特尼克的戀人》也寫的是同性戀,女同。出國了。沉迷於寫作的少女堇,突然宣稱「愛上」了她的音樂同道、年長17歲的中年女性敏成了她歐洲之行的旅伴。然而在希臘的小島上,堇卻神秘地失蹤了,因為她發現她的「戀人」敏只是一個軀殼,而靈魂已在一個驚險之夜失去了。絕望於異性之愛的堇,甚至連同性之愛也不能得到。謹消失了。「為什麼都必須孤獨到如此地步呢?」鍾情於堇的一位小學教師「我」喃喃自語,「這顆行星莫非是以人們的寂寞為養料來維持其運轉的不成?」謹來信說,她會在恰當的時候出現。謹喜歡敏,而「我」喜歡謹。「我」得不到謹,謹得不到敏。不禁讓人傷感,不論是同性還是異性之愛都得不到。
同性戀在村上的很多作品中都出現過,幾年前的《海邊的卡夫卡》,去年的《1Q84》都有同性之愛,有男有女。難夠做到權衡到這個地步的非同性戀作家也就只有村上了。
從第二遍看《挪》之後,一直就有寫些什麼的衝動,然而如前面所說我的腦袋的靈活度和驢一般,故而沉積直今,第一人稱的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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