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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沙十萬里--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

西部往事/狂沙十万里/万里狂沙万里仇

8.5 / 349,811人    Italy:175分鐘 | 165分鐘 (international version) | Finland:137分鐘 (1970) | USA:145分鐘 (theatrical version)

導演: 塞吉歐李昂尼
編劇: 達利歐阿基多 Sergio Donati
演員: 亨利方達 克勞蒂亞卡汀娜 查理士布朗遜 傑森羅拔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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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早餐人

2011-03-17 03:45:19

《西部往事》片段分鏡解析 (作業)


景別 運鏡 鏡頭內容 長度 聲音


特寫 固定 匪b斜視,在等待火車的到來。 4秒 火車汽笛聲
特寫 固定 匪a注視 7秒 火車停車聲
空鏡頭 固定 火車車門打開聲音傳來 8s 火車車門打開聲
特寫 固定 匪b緊張起來,轉頭看車門 7s 火車車門打開聲
特寫 固定 匪a拔槍 7s 火車車門打開聲
特寫 固定 匪a轉頭注視 26s 火車突突聲
空鏡頭 固定 車門打開,列車員扔下一個盒子 35s 盒子落到聲
特寫 固定 匪a收槍入套 30s 火車突突聲
特寫 固定 匪c歪頭看車門的方向 33s 火車突突聲
特寫 固定 匪a看火車徐徐駛走 29s 火車突突聲
特寫 固定 匪b看匪a,笑. 25s 火車突突聲
特寫 固定 匪a分別向b和c示意,走出畫. 38s 火車突突聲
遠景 推-搖 三人走向站台遠方,走近,看火車駛離,準備離開
30s 火車汽笛聲音起,啟動
中近景 固定 火車駛離,三人忽然回頭看 口琴伴奏響起;火車汽笛聲
全景 降-拉 三人看到口琴手後,向他走近. 21s 口琴聲音起;火車汽笛聲遠去
特寫 固定 口琴手在吹琴,抬頭看三匪 10s 口琴聲
特寫 固定 四人對峙 5s 口琴聲
特寫 固定 匪a凝視口琴手 3s 口琴聲
近景 固定 口琴手慢慢放下琴,對三人說話 8s 口琴聲停,對白
近景 固定 匪a回答 4s 對白
全景 固定 口琴手對三人說話 5s 渲染音樂起,對白
特寫 固定 匪b說話 3s 渲染音樂, 對白
中景 固定 匪b轉頭向a,a示意口琴手拉死人 的馬車 8s 渲染音樂, 對白
特寫 固定 口琴手說話 7s 渲染音樂
特寫 固定 匪b說話,收起笑容 2s 渲染音樂
特寫 固定 匪a收緊面部肌肉 4s 渲染音樂
全景 固定 四人對峙,準備拔槍 5s 渲染音樂
全景 固定 口琴手不動,注視 2s 渲染音樂
中景 固定 匪a抽槍 11s 渲染音樂
特寫 拉 口琴手拔槍 2s 渲染音樂
中景 固定 口琴手射擊,匪a匪c倒地 渲染音樂停,槍聲
中景 固定 匪b中槍同時回射 4s 槍聲
中景 固定 口琴手中槍倒地 7s 槍聲
全景 固定 匪b中槍慢慢倒地. 4s 馬叫


段落分析:

     片子是在西班牙的一個小城旁邊拍攝的,故事背景是美國的亞利桑那州.三個匪徒穿的是長風衣,帆布外套在一段時間裡是美國西部片的標誌,但是賽爾喬·萊翁和設計者研究的結果認為長風衣更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實際的效果證明了這一點.

     這裡萊翁很多處借鑑了的表現手法來表現主人公所處環境的險惡.三個傢伙在站台等人的情景來自於,三個匪徒在Handlewille車站等人,但是在里等的是壞人,這裡等的是好人,站台裡面也有一個老工人,並且都是受到了悍匪的威脅.有裡的車站是好萊塢更加明亮,乾淨,照明很好的外景場地;而這裡卻是一個十分骯髒破舊的場景,室內場景的燈光十分昏暗,室外站台的地板也是破舊不堪.Loene利用照明和攝影的手段來營造出一個充滿暴力和邪惡的世界,而這些都是為主人公在這個說不清正義和邪惡之分的世界中出場做準備.這裡和的方法有所不同,中在描寫危機降臨的同時,還強調了主人公生活的幸福(即將結婚,並且可以解甲歸田,衣錦還鄉),那個世界還是一個正常的世界;而的世界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弱肉強食的世界,正義的主人公甚至找不到可以依賴的同盟.從這裡能看出Loene是一個對現實更是抱有一種不信任,或者說是玩世不恭的態度,這也是他的電影被人成為"邪典電影"的原因.

     聲音的運用有時候用的是放大的自然音:門的吱吱響聲,大聲關金屬門的聲音,鳥的聲音,最明顯的就是一個急待上油的風車的聲音.本片的錄音助理在給風車錄音的時候說:"我們用不用給它加加油,它聽起來太嘰嘰嘎嘎的了." Leone說:"動一動我就捏死你."他希望這個難以置信的聲音折磨並刺激每一個人的神經.風車吱吱呀呀的不緊不慢的叫了很長時間,與之相呼應的是炎熱的沙漠的風景,幾個百無聊賴但卻暗藏殺機的悍匪做著古怪的事情.在緩慢的節奏下幾個悍匪的性格被很好的刻畫了出來,而且他們的形象都很好的與周圍的環境相配和:都是醃臢不堪,滿臉的橫肉,其中一個還有蒼蠅不斷落在他的臉上,而他竟然嘗試用舌頭去吃它.緩慢的節奏營造出了更好的緊張氣氛,使人們感到喘不過氣來.這些都是為了主人公的出場和最後短短幾秒的高潮槍戰部份做鋪墊.

     火車頭是用西班牙火車改造成的美國西部式的.

     幾個悍匪在等待了很長的時間後,口琴手還是沒有出現.他們以為什麼都麼有等到,就要走了,這時候口琴聲讓他們站住了,這裡給了我們一個delay drop,如果口琴手直接出現,戲劇性就會明顯減弱.火車的駛去在形式上象舞台上拉開幕布,揭開了中心人物--口琴手的面紗,一個由Charles Bronson扮演的無名男人.Leone說Bronson的口琴就是Johnny的吉他,就像Sterling Hayden在里進入酒吧一樣,攝影機向上移動,我們看到了他的臉,這就是一個delayd drop.在這部影片中,這種鏡頭多次的出現:Bronson在柱子後面出現,穿過窗簾出現,象幽靈一樣飄進畫幅,帶著一種能夠控制時間和空間的超自然力.他的第一次出現,就是被發現站在那裡,表現的手法十分簡單,一點預先的提示都沒有.

     口琴手的第一句台詞就讓我們很好的進入到電影中,"Did you bring a horse for me?".車軌在前景,好像暗示這部片子講的什麼.這種對峙主要是關於鐵路上的建築的."you brought two too many", Bronson非常精彩的,甚至有些滑稽的對白."Did you bring a horse for me?" "Looks like we're shy of one horse/""You brought two too many."這些台詞甚至給觀眾笑出聲來一個理由.這樣典型的西部片對白,還是很華麗的處理了.這是Loene對白的典型特點,總是使用修飾的十分巧妙,好像戲劇中的對白一樣.

        接下來,雖然所有這些氣氛都被營造出來,暴力場面延續的時間卻很短,只用了四個固定鏡頭,也就是倆對正反打鏡頭,就把整個戰鬥的場面清楚描述了出來,剪接的十分簡單乾淨,這樣做體現出一種犀利.這一點不像Sam Peckinpah的影片(), Peckinpah的影片中暴力場面用慢鏡頭加以強調.由此可見, Lenoe感興趣的是暴力場面開始前的儀式,而不是暴力場面本身.

        在這段中,特寫被多次使用,有人物的面部特寫來表現人物的心情和刻畫其性格,還有為了增強視覺刺激用的手部抽槍的特寫.特寫的剪接主要有特點.一是人物的面部特寫是和抽槍的手的特寫以及火車的全景鏡頭交叉剪輯在一起,這樣做我想有兩個原因,一是敘事的需要,這樣能把故事的因果關係講明白,每兩個鏡頭的連接都有邏輯關係;第二個作用是能夠有節奏的變化.如果都是特寫的連接,就會有太生硬的感覺,中間插入火車的空鏡頭,能夠使人在看完前一個面部特寫後有時間做好接收第二個手部特寫的準備;二是兩組人物的正反打鏡頭是特寫、中景還有遠景的剪接的交叉剪輯在一起,景別慢慢變大,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因為開始時候是兩組人的對峙,特寫用來表現人物的內心和特點;而中景是戲劇性鏡頭,演員的動作表演需要在這種景別中完成;最後的全景把兩組人物聯繫在一起,兩組人在同一個畫幅中做出動作和反映動作,而不需要再做出正反打,這就節約了時間,正如上面所說使得高潮時間更短促集中,同時在全景中人物也可以做出動作.這樣做符合故事的發展變化---兩伙人先說說話(特寫),然後相互挑釁(中景),最後開打(全景).

        有人說Loene的片子的機位擺設是教科書似的.從這段戲就可見一斑.無論是敘事的鏡頭還是為了表現人物尖刻對峙的戲劇性的鏡頭都是如此.在開始三個人等待的幾個鏡頭中,首先用每人的特寫來表現個人的特點,然後才用全景表現人物的位置關係,這樣做的原因是為了突出強調矛盾衝突,如果把順序顛倒過來,就變成了簡單的敘事鏡頭.再有就是四個人的對峙時候的構圖,四個人是在透視線上排列,這就使得畫面更具有縱深感,更加突出兩方的矛盾衝突和尖刻對峙.

        在這個段落里,兩個客串明星Jack Elam和Woody Strode在影片沒有進入劇情之前就掛了,從這一點看,這會是一部非常奇怪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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