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意志都不存在，不談。

之前有一個困擾我蠻久的問題是，如果有一個類似於駭客帝國中Matrix的世界，進入這個世界可以永遠沉溺其中而且不會意識到自己所在的世界是虛擬世界，而且這個世界可以實現很多自己在真實世界裡無法完成的目標，那麼你是否願意拋棄真實世界永遠生活在這個虛擬世界？今早醒來突然想明白，這似乎是一個關於在真和美之間做選擇的問題，而所謂的真，無非是大腦對刺激做的反應而已，在這個意義上虛擬世界和真實世界幾乎沒有區別，大概都是些生物電腦電波多巴胺腎上腺之類的東西而已。而且，似乎真只有在美的前提下才有被追求的意義，不然尋找一個真正的壞東西，也沒意思。結論可以用一句崔健的歌詞代替：我想要離開，我想要存在，我想要死去之後從頭再來。

之後想到那個你是願意做一個痛苦的哲人還是一隻快樂的豬的問題。似乎我的選擇是做快樂的豬。但是這個問題本身已經是個偽命題了，因為在面臨這個問題之前，屬性是哲學家的人去做豬也根本不開心，屬性是豬的人壓根就沒能力體會對意義追求帶來的痛苦所以不會面臨這個選擇。

其實不說這個選擇權，就連之前自己是什麼屬性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無非是客觀環境和主觀能動性決定，但是人的思想思維性格全部都來自客觀的影響，自由意志都不存在談什麼選擇權。做早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