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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聶隱娘--The Assassin

刺客聂隐娘/聂隐娘/

6.3 / 15,834人    105分鐘

導演: 侯孝賢
編劇: 朱天文
演員: 舒淇 張震 謝欣穎 妻夫木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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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變換

2016-01-19 07:56:57

什麼叫刺客?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你這樣天天到處晃來晃去的叫青春期問題少女瞎逛盪生怕大家都不認識你還刺個雞毛客,高級心靈成長日式趣味雞湯之旅?


字幕。文白兩摻,文不夠文,白又不白。人話都說不明白,還要附庸風雅,賣弄風騷,這就是裝逼了。而且黑白鏡頭這種小手段,真是,你又不是剛拍電影的小文青,忍不住非搞點小噱頭,小技巧。所謂名冠天下的文藝片大導演,還玩黑白鏡頭,真是吃飽了撐的耍花活。想設置人物反差,可以讓聶隱娘頭上帶花。初習殺人,頭上帶花。動了惻隱心後,頭花不見。整部片子大部份時間不用帶花,表現人性與自然之關係之法。影片結束,讓聶隱娘再把花帶上。一個螺旋式上升,比用黑白不黑白的鏡頭反差,要更東方。候導何以如此低端。

開篇。師徒兩人對白,依舊酸腐。

侯同學的電影一貫的日本腔調濃郁,

玩菊,玩個鳥兒菊。侯導不讓演員說陝西話,才是真正的沒腔調。

聶隱娘,從斗拱上下來,斗拱碩大,有唐風。斗拱與隔斷比例嚴重失調。聶隱娘上下的運動中的空間感一下就頭重腳輕,下來之後,空間顯得輕飄。這是對斗拱特寫的負面效應,但是候導沒有處理空間鏡頭語言情緒的誠意,也可能是根本在技術上無法搞定。為了炫耀斗拱,就不得不導致上下鏡頭的空間語言比例失衡。

聶隱娘,若真發善心,不應該從斗拱上下來之後,才發善心,還給個特寫,畫蛇添足。還要轉身而去,還要給個傻不垃圾的背影。有必要嘛。
聶隱娘在斗拱上,必定是呆了很多時辰。要殺,還是不殺,人物的內心,應該已經醞釀的十分充分了。此處鏡頭,應該快速剪接,利用蒙太奇,把聶隱娘的眼光一打,一個鏡頭切到亂擺的窗簾,一個鏡頭切到斗拱上空空無人。聶隱娘身拂了塵去,不留面與容。觀眾自然也就知道了,觀眾又不傻。侯導玩的什麼玩意,還非要讓聶隱娘從斗拱上下來,增強劇場感和儀式感,搞做作的調調。非要把「刺客」二字貼在聶隱娘的腦門子上,彷彿人們不大聲讀出來刺客二字,這鏡頭就白費交代人物了一樣,非要生硬的告訴觀眾,讓聶隱娘擺出個——我放了你,不殺你,炫耀我是個刺客,來過。這種表達水平太低。也是對觀眾智商的侮辱。後現代都數十年了,什麼小花活,觀眾沒見過。只有立意要拍部商業片,才會如此低幼。這就叫新武俠電影?這叫新雞湯,而已。
不要忘了,胡金銓當年名聲最勝的時候說過:武俠不武俠,並不重要,我要拍的是適合拍成電影的一個故事。武俠、服飾、建築、文化這些只是這個故事必需要滿足的基本條件,它不能構成電影成立的邏輯本身。

前面畫面已經交代了聶隱娘發善心,再跟師傅交代,畫蛇添足。

建築全部日風,而且全部是不著調的非宮廷建築的說不上山野土廟的日式建築。侯導典型的從骨頭到皮膚毛孔都是日本血液,而以為中土。

出字幕。9分鐘,才開字幕,前面各種情節、劇本、鏡頭拖沓,其實幾個蒙太奇鏡頭就可以掠過了,大師功力遠遜當年。

鼓聲貫穿字幕,但是暮鼓晨鐘,

銅鏡背面裝飾的跟愚蠢似的,毫無半點唐韻。

鼓聲持續,畫蛇添足。侯導對鏡頭的控制力已經完全需要鼓聲來貫穿了,這就是電影語言的失敗。

碩大的洗澡缸,紋飾繁複,傭人的木桶卻簡陋,道具成本控制失衡。

往洗澡缸里撒花瓣,跟雲南米線似的,彷彿再個鵪鶉蛋打里比較好。

懸鏡照之,演員大舌頭。文言斷句,完全是瞎斷。

親手縫繡。縫和繡二字能一起用嗎?劇本太噁心人了。想高雅,必須基礎過關,基礎都不過關,還想裝高雅就只能裝逼了。還不是愚蠢,二逼。

風與室內帷幔關係不清,帷幔亂擺,風亦如此。按照日本人的說法,風姿花傳。
這樣的建築,室內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大風與亂風的。尤其是宮廷建築,風是不可以太大的。要嘛是建築設置的地理位置有問題,要嘛是建築內部空間佈局有問題,亂風,易傷人氣息。

如果有鏡頭中這樣的風,只能說明建築風水經營很差。

當然,如果是山野村廟,有這樣可以帷幔亂卷的風倒也正常,但是,問題是山寺廟堂里不可能搞這麼多帷幔。所以,拿宗教建築表現宮廷建築,這本身就是扯淡。拿日本宗教建築表現中國宮廷建築,就更是笑料。你可以故作姿態表現幾個木頭,但是你控制不了建築所在的山野裡的風。拍電影也要講氣息,風也是氣息,建築也是。不單建築形制的問題,更重要的建築營造的空間,與人類生存其中的氣息、運動,都是很重要的建築要素。
候導一貫的只顧表面工夫,徒有其表,毫無內涵,對細節把握不深、不精,遠遜胡金銓,相差萬里。

玉非唐玉。

決絕之意純粹扯王八蛋。沒文化裝文化。

台詞,還是斷。沒有一句白話是通情達理的。

這台詞是寫康熙微服私訪的內撥人寫的吧。句句都斷錯。

五四新文化運動打倒孔家店,倡導白話文的努力是白費了,台灣小農腐儒裝逼賣弄風騷。

隔斷,連宋代都不如。

聶隱娘頭上內把仿青銅時代的裁紙刀,還不如插根兒筷子,或者隨意折一節樹枝插在頭上也比現在這樣時代錯亂的好。

雪後建築,明顯的愚蠢日本東洋建築的「鬼臉」,一清二楚。日本二戰軍事入侵中國,尚不能以武力征服、滲透中國文化。今天幾個小資文人,為了吹東土的牛逼,又不甘心去山野唐代寺廟,所以跪舔東洋,把日式建築通過鏡頭嫁接、灌輸進所謂大唐時代。你們家大唐建築上有你媽的日本鬼臉嗎?
所以說,今日中國後殖民,僅僅通過資本,就讓日本文化順利的達到了當年軍事進攻沒有實現的意識滲透。

燈,密的跟洛可可似的。

鏡頭搖的不穩,敘事還是西方的,不是東方的意韻,尤其鏡頭搖的節奏。

摔跤,鏡頭左右搖,搖了一半。

愚蠢似的服飾在二逼似的日本建築中行走,就跟耍猴一樣。

倆小孩玩踢球,地面、樹木苔蘚明顯。這是你丫的唐朝?沒地方?還是為了直接磕死,非要在苔蘚上踢球?
唐朝流行馬球,場地不比今天足球場小。大唐之大,即便不曉得,去西安的遺址看看,也清楚了。島國寡民的視野,浮皮潦草的各種想像的服飾、裝飾、器具,就叫唐朝了,恐怕只不過一般性的家裝水平,小孩過家家而已。

00:29:46 屏風,紅的跟東北農村春節似的。放東北農村叫喜慶,放唐代宮廷里就是矯情。

00:30:50 比甲,比甲材質那麼硬還是比甲嗎?面具也矯揉造作非唐風

00:31 女子騎馬如驢,看過唐代女子騎馬怎麼騎麼

00:32 阿兄,這兩個字真想說到位,為何不用陝西話讀,不過是今天的陝西話不易裝逼賣格調而已

00:33 傻巴垃圾的鼓聲又響起來了。各種不懂裝懂的假文化符號。畫蛇添足的庸俗勁。

00:34 鼓聲一直敲,候同學的鏡頭控制力已經不如當年了。

00:46 中軍,Zhongjun,台詞念成了 Zongjun,不講陝西話也就罷了,連特麼平捲舌都分不清,什麼玩意兒呢。

00:47 大陸演員的控制力,好!家僕的台詞念的真正,氣息足、穩,范兒!

00:48 聶隱娘就跟青春期的問題少女似的東晃一下,西晃一下,跟特麼荷爾蒙分泌過剩似的。

00:49 服飾瑣碎矯飾、靡靡無當,非唐人審美。

00:50 蠟燭,那麼多一起燒是欺負唐朝沒燈,還是怎麼著。

00:53 「聽聞夜裡鬧刺客,又是黑衣女子」——沒錯,你們家侯導為聶隱娘設置的是個精神病院裡放風的病人,不是一刀斃命的刺客。刺客,天天刺,不著。於是到處瞎逛的刺客,真逗。

00:55 驢聲叫的好,配上屎黃色的9k的黃金酒杯。

00:56 僕人這口音聽起來真是欠把刀把舌頭切了,才能捋直。

01:06 農家用得起銅鏡?

01:08 山樹湖靜,可鏡頭搖的還是不行,不如當年穩。侯導玩了這麼多年,依然賣的是小資的那點趣味。西方人喜歡這種基於西方電影語言的東方陌生感,東方人看了,其實挺二逼的。

01:11 侯導的鏡頭有守拙的意思,可是侯導您又不是那真拙的人,有拙而拙是拙,無拙而拙即造作了。

01:12 紅衣女子的面具設計的土鱉,尤其與髮式的繁複加起來,整個一下里巴,跟大唐完全兩種審美。倆人打了兩下就各自散了,這種玩法,八百年前日本電影裡就玩濫了,侯導深入骨髓的後殖民日式情懷,還真不是一般的,侯導事日本人吧。

01:14 山景選的有點陝西地貌的意思,但是華山的氣勢不是這樣的。

01:15 有點緬甸和尚的意思了。

01:16 聶隱娘說話不說話,其實不重要,為了營造人物特意不說,反而蠢了。該說就說兩句夜不耽誤事兒,這都啥年代了,還以為一句話不說才叫手法,這得多蠢。

01:16 得,剛說完,侯導就讓聶隱娘說話了。我靠。料事如神。

01:19 主子在台上打鼓,門客在下面喝酒,沒眼力件,還是找死呢。

01:20 胡旋不是這麼旋的,你這是中風。

01:20 手撕面

01:23 燈設計的跟唐代沒關係,這些燈明顯照度不夠,不足以點亮走廊。侍女在這樣的走廊里走,還可以打鬧,應該是想找死的。就算主子不想因為她們亂鬧容易把燈碰翻了引起火災而砍兩個腦袋,這麼昏暗的走廊里跑鬧,腦袋上缺包,門牙欠磕。

01:25 妖媚氣又出來的。敘事無能,裝神弄鬼湊奇巧。

01:30 門也沒插,瞎雞巴踹啥呢,武士探路連這點兒門道都摸不清楚。

01:30:30 我操,五步不到的距離,一群荷槍實彈的武士居然用弩,

01:32 紅+金,配色配不好就成了屎色。

01:33 主公,你頭上吊那麼多風鈴是為了情趣麼

01:34 道姑,不要跳!你徒兒的青春期還沒結束呢。

01:35 聶隱娘走過來,師徒二人從對角線構圖,變成三角構圖

01:36 人間常情本是自然,如果因此就不殺,那麼一早就應該知道,那通篇扯的什麼呢,這麼簡單的邏輯都搞不通,太三俗了。敘事邏輯不解決,就想講故事,講的再似乎深刻,也是徒勞。

01:39 終於聽到點村人的方言。電影到這裡才順。

01:40 

綜上,所謂的文藝導演候小先,遠不如商業導演胡金銓數十年前對一部電影的構架、意韻、情懷,古代人物的服飾、建築的把握準確、細膩。漏洞太多。完全是兩個檔次。
台詞、劇本節奏脫節。
鏡頭語言,不穩。力度減弱的厲害。

侯孝賢的努力,並沒有改變其日式趣味的各種情調。已經定型了,就不必再改了。有些東西,骨子裡的俗,騙騙西方人也就罷了。

要知道當年同樣是去東亞儒家文化圈的南韓拍《山中傳奇》的胡金銓,利用朝鮮古代建築拍一個儒生的故事,它成立,關鍵的關鍵在於胡金銓的聰明把時代設置為唐代邊疆戰事。這就為利用異域建築的合理性建立了一個相當有趣的位置。
可是侯孝賢卻用日本的宗教建築,山林野地裡的建築,去表現大唐的宮廷建築,這就愚蠢到底了。注意風,建築裡的風,就交代了這個建築的屬性,空間,結構,用途,功能。與胡金銓比,誰在玩藝術,誰玩的是世俗,甚至庸俗,沒腦子。

顯而易見。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具有決定性的作用。

決定一個人是否能從事藝術創作這件事。胡金銓從來不認為自己拍電影,拍的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也不是非要表現燦爛偉大的中國文化,胡金銓對自己的電影只有一個概括,拍一個適合用電影語言講的故事的電影。講一個合理的故事。可惜,侯孝賢在各個層面都差太遠。

 侯孝賢一輩子也沒搞懂,真正的偉大的藝術到了頭,只要如「常」即好。不是「如常」,就是平常。造作出來的平常是造作,不是平常。真正的平常就是平常,它不是任何賦予了什麼的平常。賦予本身就是人類狂妄的愚昧。人不能擾動萬物生長。

放不下,即拿不起,也從來沒拿起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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