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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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2.2 | No.27

文 | 黃槍槍

圖片截取自電影《超脫》

下了四次決心，吃完飯睡個覺就起來寫推送，終於在今天下午四點半努力爬起來開始動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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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超脫》的男主人公亨利·巴斯從小在媽媽和外公身邊長大。亨利是一名代課教師，他接觸的大多是問題少年。他深知要把一個人從某種問題的精神牢籠里拯救出來相當困難，這種挫敗感讓他選擇做一名職業的代課老師，不用背負太多責任去做一些讓他感覺徒勞的事。他接了一份新工作，是到一所特殊的公立學校任教一個月。這個學校集中了這個區中問題最多的少年。學校因為學生的反叛和經營不善等問題瀕臨絕境，眾多對教育充滿熱情的教師內心備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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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不斷告訴自己在任職期間只需要照本宣教，在課堂上不出現殺人事件，一切照常進行，一個月後領完薪水就可以功成身退。然而出於同情和某種責任感，亨利無法做到無視這些少年的問題，開始嘗試引導和教育他們怎樣面對和改變這種內心病症。他巧妙地化解了學生的挑釁，獨特的教學方式也漸漸引起了同學們的興趣。亨利在課堂上嚴厲斥責了侮辱胖女孩梅麗的男同學，將他趕出教室，並在課後為梅麗做了心理疏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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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麗因為外形經常受到同學的欺辱。她從小喜愛繪畫和攝影，創作的作品均為黑白，就像她自己那灰暗又痛苦的靈魂。因此，艾麗時常會受到父親的譏諷和責罵。她的父親希望自己有的是一個喜歡鮮亮的色彩，能考上史丹福，能嫁個好人家的女兒，而不是梅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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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問題少年們，亨利似乎有著更多的壓力和痛苦。在醫院探望完病危外公回家的路上，面對想要遺忘又揮之不去的記憶，亨利不禁淚流滿面。這個時候為了生計而買春的少女艾麗卡正在車廂最後為一個老頭blow job，結束後沒有收到一分錢還被一巴掌扇到嘴角流血。亨利與艾麗卡四目相對，隨後艾麗卡跟著亨利下了車。艾麗卡把亨利當做另一個生意想跟他回家。亨利嚴詞拒絕並進行了一番「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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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卡第二次遇到亨利，因為飢餓，艾麗卡乞求他給自己十塊錢。亨利動了惻隱之心，把艾麗卡帶回家，為她準備了橙汁和三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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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檢查了艾麗卡的大腿根部，問她最近是否被強姦，然後幫她的傷口消毒。亨利幫助艾麗卡除了出於同情和一個成年人、一名教師的責任感，還有一部份是對童年時的自己的拯救。片頭曾出現的兒時景像，亨利說自己的成長無人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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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很小的時候父親就離開了他們，七歲時首先看到了服藥自殺的母親的屍體。母親生前曾長期被亨利外公猥褻。遭受了巨大痛苦的她開始酗酒，但她儘自己最大努力保護了年幼的亨利——她叮囑亨利，每晚睡覺時一定要鎖好門。母親自殺後，外公的精神開始錯亂，最終患上阿爾茨海默症，不得不住進醫院。彌留之際，外公抓著亨利的手把他錯當成自己的女兒，不停地懺悔，乞求被原諒。亨利為了讓外公安然離去，學著媽媽的聲音，接受了外公的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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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的去世也標誌著亨利與痛苦童年的分離。他和艾麗卡在一起過了幾天相對來說比較快樂的日子。以防萬一，亨利還帶艾麗卡去醫院檢查是否攜帶了愛滋病病毒。可是單身成年男子不允許單獨和與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未成年女孩生活在一起，為了艾麗卡的未來，亨利不得不把艾麗卡送到福利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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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孩梅麗送給亨利自己創作的一幅作品，上面的亨利沒有五官，面對著空蕩蕩的教室。然後她不再來學校上課，烘焙了蛋糕，然後錄了一段視訊。視訊中梅麗說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無法得到解脫，聽說自殺是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亨利任職的最後一天，梅麗在課間餐的時候吃下了為自己準備的毒蛋糕，口吐鮮血，搶救無效後死亡。梅麗的死再次給亨利帶來了無力感。人，是否永遠都無法得以超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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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導演 托尼·凱耶,導演，擅長紀錄片，記錄人們少有關注的灰色帶。《超脫》中也使用了大量紀錄片手法。不斷切換到男主角在黑暗房間中自語，和片頭一些教師的自述，冷漠的氛圍貫穿全篇，使影片給人感覺更加真實又殘酷。電影的中文標題超脫，即不受世俗情感困擾的精神狀態，是亨利表面上顯露出來的氣質，他不會因為課堂上學生的嘲笑和蠻橫而生氣，同時向為了謀生而給男人做blow job的艾麗卡伸出援手，面對愛好Cult Art同時為肥胖症困擾而封閉心靈的梅麗時他所做的就是安靜地傾聽和微笑。另一方面，也指代他超越框架的教學態度，他代表大多數學生心中希望的教師形象，同時也以月亮正面的姿態反襯出美國教育界的灰色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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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的最後，亨利接到了醫院的電話，通知他去取艾麗卡的化驗結果。對結果是否成陽性，影片中並沒有直接給出答案，這也引起了網友們的廣泛討論。但從醫院工作人員在電話中的語氣，去取結果的這個程序，和艾麗卡嘴角就不癒合的傷口來判斷，雖心有不忍，我也認為艾麗卡可能已經攜帶了愛滋病病毒。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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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去福利院看望艾麗卡。以為自己再次被拋棄的艾麗卡忍不住飛奔過來給了亨利一個大大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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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中都有一座煉獄，裡面或許裝著難以釋懷的憤怒、悲傷、痛苦... ...人們在不斷地自我救贖和渴望被拯救間徘徊。人活著的意義就在於相互溫暖。溫柔的對待這個世界，在別人發出求救信號的時候伸出援手，這樣才能換取世界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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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ring the whole of a dull,dark soundless day
在那年秋季枯燥，灰暗而瞑寂的某個長日裡

In the autumn of that year, when the clouds hung oppressively low in heaven
沉重的雲層低懸於天穹之上

I had been passing alone on the horse's back
我獨自一人策馬前行

Through the Singularly,dreary tract in the country
穿過這片陰沉的，異域般的鄉間土地

and at length found myself, as the shades of the evening drew on
最終，當夜幕緩緩降臨的時候

Within the view of melancholy House of Usher
厄舍府清冷的景色展現在我眼前

I know not how it was
我未曾目睹它過往的模樣

But with the first glimpse of the building, a sense of insufferable gloom pervaded my spirit
但僅憑方纔的一瞥，某種難以忍受的陰鬱便浸透了我的內心

I looked upon the scene before me the simple landscape features of the domain
我望著宅邸周圍稀疏的景物

Upon the bleak walls,upon the white trunks of decayed trees
圍牆荒蕪，衰敗的樹遍體透著白色

With the utter depression souls
我的靈魂失語了

There was an iciness
我的心在冷卻

A sinking.
下沉

A sickening of the heart
顯出疲軟的病態




T ❤ uch me 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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